“既然没有话对我说，就出去吧。”她指了指门外。

若是以前，玉临天一定不依，可今日却只是抿了抿唇，便真的抬步往外走。

看得承意是一阵火大，她冷着声音道：“出去了，就不要再回来了。”

“阿元--”玉临天这下终于有了反应，连忙道：“你、你不要我了？”

“你不是话都不愿意和我说吗，那还留下来做什么？”

“我、我没有不愿意，我……”

他很想解释，却又说不出来，也不是说不出来，而是不敢说。

承意看着他的眼睛：“你做了什么，是自己说，还是要我，一件件地说出来？”

像前几次那样，承意用血泪来控诉他做下的“罪孽”，一声声泣血的质问，到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能让他的心揪得疼痛。

“我、我……对不起。”挤了半天，他竟找不到合适的词，只有这样苍白无力的一句话，还是他以前最不喜的一句话。

果然，承意一听，更是不喜：“怎么，你是又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