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肯定是他干的，怪不得自己觉得喘不上气，原来是他的锅。

玉临天摸了摸她头上的冷汗：“阿元做噩梦了？”

承意收拢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白他一眼：“可不是做噩梦吗，梦见我被人追，还差点被溺死了。”

睡个觉也不让自己安生，承意有些起床气，当然就怪起他来了。

玉临天被她一顿呛，有些怔愣，手移到她的下巴，抬起，问承意：“我的亲近对你来说，就真的如同洪水猛兽一般吗？”

夜晚挡住了人的身形，却也放大了人的内心，他双目灼灼，仿佛承意要是说一个“是”字，他就要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承意垂着眼，似乎是在思考怎么回答。玉临天只觉得心都被冻僵了，她为何要考虑这么久，难道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你说话就说话，捏我下巴干什么？”

终于，承意抬头看他，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玉临天不知道她的话题怎么就跳到了这上面。他刚刚升起的怒气，竟忽然找不到可以发泄的点。

承意倒没把他的手拿开，任由他放着，一脸好奇地问：“你不觉得这个手势特别像那种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的样子吗？我觉得不仅不好看，而且还有点……嗯，不雅观。”

天知道，她好想说猥琐两个字，硬是改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