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玉临天。

承意刚刚提上去的心落了下来。

来人是柳夭。

“主人--”

柳夭一见到她就扑了过来，本就是妖，面容自然是绝美，此时，那一张妖艳的脸上竟带满了泪痕。

他带着哭腔扑到承意的跟前：“主人，对不起，是我不好，没能救你，都怪我没用……”

“不关你的事。”承意摸了摸他的头，看着一个千年以上的老妖怪在自己面前哭的像个孩子，承意怎么可能怪他。

再说，这本来也不是他的错。

柳夭也是受害人。

听承意这样一说，柳夭顿时觉得更难过了：“呜呜呜，主人，对不起，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大的罪……”

“别哭了，我们走吧。”

“呜呜呜，对不起……”柳夭还要接着哭，忽然他的哭声一顿，“走、走去哪儿啊？”

承意像是被他问住了一半，苦笑一声：“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