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王的压寨相公

陈氏哭得昏死过去几次,束手无策,阮宁反而冷静了下来,连身份都弄不清的死人,怎么会死咬着是阮士信杀的?而且连花钱都摆不平,多半是被人盯上了——昨日阮青进门,今天阮士信就被抓,要说这中间没有联系,打死她都不信。

阮宁召集了家里所有的下人和佃户,男的发了棍棒锄头,女的用棒槌扫帚,她站在主屋高高的台阶上,面色肃然,声音沉着:“老爷不会有事,眼下你们都要跟我一起守住阮家庄,但凡有人来打来抢的全部给我打回去,打死了我担着!”

阮青那么贪心,抓了阮士信肯定是为了阮家庄的钱财,一定要替便宜爹守好阮家和便宜娘。

佃户们议论纷纷,许多人觉得大姑娘有点夸张,光天化日的,谁敢不顾王法来打来抢?

但是很快,他们全都傻眼了,阮士明带着老婆儿子和家里做工的男人浩浩荡荡来了,他得了阮青传来的消息,知道李县令准备给阮士信安上杀人的罪名,所以抢先来打劫,免得油水都被李县令弄走了。

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冲到门口,大门紧紧关着,阮士明一声令下:“砸门,抢!”

“大哥,你这是要吃独食啊!”阮士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也带着老婆儿子,因为太穷没什么下人,又叫上了附近的几个闲汉,破衣烂衫拿着棍棒也赶来了,“都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老二的家私也有我一份!”

他消息虽然不灵通,可他知道盯着大房,一见大房开始行动立刻就追上来,反正不能吃亏。

阮士明心里骂娘,但这会儿不是跟他干架的时机,于是没搭理他,只向几个儿子说:“拣值钱的拿,别便宜了你们三叔,进屋先抓你二婶,逼着她把房契地契找出来给你们!”

门内突然传来阮宁的声音:“看准了,照着大爷跟三爷头上泼,泼的准的赏一吊钱!”

阮士明抬起头来,高高的院墙上架着梯子,几个佃户提着木桶包着头脸站在墙头,一股恶臭远远飘来。

“不好!”阮士明大叫一声,“他们要泼粪!”

但是已经迟了,正在他仰着头张着嘴大叫的时候,一桶臭烘烘的粪劈头盖脸朝他泼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病娇不在的第一天,一点儿也不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