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心尖血

素色衣角一闪,却是苏琳躲开了,正胡思乱想的宋嗣宗立刻清醒过来,说:“我不要她。”

“你是不是有毛病!”吴氏又狠狠地戳了他一指头,“睡自家娘们儿,扭捏个屁!”

“我不要她。”宋嗣宗眼巴巴地看着帘子后面,“谁爱要谁要,反正我不要。”

吴氏越想越气,二房的家产是不指望了,可阮氏嫁妆丰厚,二太太临死前也给她留了不少东西,如果能抓住阮氏不撒手,好歹也能留住点钱财,偏偏这个蠢儿子不上道。

“滚,你这个没用的窝囊废!”吴氏打了宋嗣宗一巴掌,宋嗣宗捂着脸走开了。

吴氏又骂了几句,拔腿向外面跑去,既然儿子不中用,那就找个中用的,无论如何明儿必须抓奸,闹得她没脸做人,最好逼得她一头撞死,阮家的东西还是姓宋!

夜深人静,阮宁睡得很香,屋里除了她一个人也没有。她想开了,反正怎么也挡不住尚眠,何必弄得那些丫鬟婆子担惊受怕?还不如努力提高身体素质,享受鸭的□□算了。

只是尚眠还没来时,一个黑影先溜了进来,弄破窗纸向屋里吹了一管烟,又等了一会儿才开始撬门,跟着闪身进去,贼溜溜地来到了床前。

床上的女人似乎还没醒,屋中幽暗看不清她的脸,但她蜷曲着夹着被子,无意识地在床上扭动着,喉咙里发出诱人的吟哦声。

黑影咽了口唾沫,迫不及待扯下自己的裤子摸了过去,手指还没碰到滑腻的肌肤,忽然背心上一凉,跟着两根手指夹着他的衣领,把人往门外用力一扔。

扑通一声,黑影重重的摔在院子中间,借着月光,能看见他的牙被撞掉了几颗,他拼命挣扎着想呼救,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原来被摔出去的同时,喉咙也被匕首割断了。

月光下的庭院静悄悄的,唯有那人脖子上源源不断流出的鲜血发出极低微的汩汩声。

尚眠一身红衣,闲闲地站在门口,皱眉看了眼手中的匕首,刀刃被那人的血弄脏了,有点恶心呢。他随手将匕首一抛,正好扎进那人的心脏处,眼见是活不成了。

尚眠掩了门,将所有的帘幕都拉上,这才走去床边,看着那个扭成溜一条藤蔓的女人。她柔软的腰像没有骨头一般,像一汪越来越软的水,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声音,涩滞,。

眼见是中了春情药物。

尚眠突然有些好奇,于是破天荒地去拉开了半边窗帘,让月色倾泻在床上。娇嫩的浅绿色被褥中间裹着阮宁,衣服在意乱情迷中已经被她脱掉扔在床边,皮肤迎着月光,水水润润,像镀着一层奶白的光晕,让人禁不住想要抚摸怜惜,而细腰上几处深紫色的淤痕,正是他日日扶着驰骋留下的痕迹。

这女人真娇,他无非是轻轻捏一下,就能留下这么多印子。

尚眠突然发现,有光的时候也不错,更容易血脉贲张,兴致盎然,或许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他该改改习惯。

于是他从善如流,将窗帘拉的更开些,瞧着院中渐渐凝固的血迹,慢慢地翻过她,双手扶上了她的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