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嫔将衣衫穿了好来,勾了下她的鼻梁:“瞧你这贫嘴的?也不知道是那学来的嘴皮子,跟是上了火似的,烫死人了!”
“娘娘快些饶命!奴婢还不敢烫您了!”
大欢儿嘿嘿笑着,敏嫔一瞧总是能想起周皇后宫中的胖胖,吃着肉时嘴角便好似是弯弯的,跟大欢儿的憨像很是相似。
敏嫔摇了摇头正经道:“你倒是说说吧,与那赵小哥又是怎么了?昨日还听兄长说起你们二人冰释前嫌了来着,去军营中也是他陪你练习的鞭法不是?”
“是啊,所以奴婢哪得会跟他怎么了。”大欢儿喃喃道。
只听敏嫔刮她一眼又道:“你可别是骗我吧,好似我不知道你什么模样似的,要是跟一个先前有矛盾之人好起来,你还不得比从前高兴不多耍耍才是怪呢。”
她只将敏嫔按在椅子上,从梳妆台前拾起一把红木梳子轻轻梳一把她的发丝:“是呢,就娘娘最了解奴婢了,到底是从小跟在娘娘身边,奴婢很是欢喜。倒没什么您就别操心了,不过就是赵一阳自命清高的性子让我很是不喜罢了。”
敏嫔心中诧异:“可是这般??我听兄长还夸他来着,想来不会才是。”
“哎呀娘娘您就别操心这些个事儿了,今日奴婢就是陪娘娘了。娘娘今日要梳什么发髻?奴婢最近新学了朝云近香髻,名字繁杂了些,梳得倒是简便,可试试?”
敏嫔透过铜镜,见后方的姑娘正是手拿着梳子比划着她长如瀑布的墨发,便知她是多少不想谈起这些事情,且就想着或是哪里不对了便不再问了,也怕是让她心情不好起来。
其其格军营内,赵一阳并未吃早膳便先保烈一步去了军营,到的时候刚巧是见他们正在比试,其尔见他来了一时兴奋便也叫嚣着要与他比试,他竟是出乎意料的答应了。
这可是把其尔惊了一惊。
其其格军营内的武士一般每日训练前或是歇息时分都会来一场擂台比试,只是昨日他给大欢儿陪练去了,二人身在帐篷之后远离士兵,怕是打扰他们训练,同样的也就看不到他们的比试了。
不过就算没得昨日的陪练,赵一阳其实也并未常常比试,只因着是见他们个个都只摔跤很是没趣,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