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
那男人沉默了一会儿道:“大意了,回去复命。”
“走。”
不一会儿几道身影纷纷消失在了原地。
在一处房檐下的小窗后,鄂麦掀开了小窗,从屋内跃了出来,眼见着那三个人离开,暗道幸好。
要不是反应及时能不动声色,要不是有阳光这照着,他就真真被跟了。
反正是已经被苏幼仪怀疑上了,说是刺杀太后他认了,但是李韫与自己的妻女不能暴露,所有有可能让李韫狗急跳墙、人性癫狂以至于会伤害他的妻女的事情都必须小心。
在不能保证苏幼仪会帮助自己而不会怪罪连累到两个无辜的妇孺之前,他必须自己强压着,这便是过于倔强且独行的他。
思及此,他拍了拍衣角,为谨慎起见朝小巷的里
头钻进去。
可是才走到一半,却又觉得有人在跟着自己,而且是明目张胆得称不上是跟踪的人。
那个人就在自己身后。
鄂麦心一沉猛地回头,便见不远处立着一个双臂抱刀的男人,满脸肃杀冷意穿着一身长青衫身形高大,气质上却莫名有些像苏幼仪身边跟着的那个文弱书生。
鄂麦的脸色难看极了,他能保证这个一定自竹林开始就跟着他到这里,而方才他却只察觉有暗卫跟踪却不知道还有一个他在这里。如今会察觉到怕也是他故意让他发觉的。
“来者何人?”
对方冷着张脸道:“与你无关。”
鄂麦皱着眉头:“你跟踪我又如何与我无关?”
对方并不接茬反倒直截了当的问道:“你与李韫是什么关系,为何派人盯梢,又为什么要对太后下毒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