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有证据?”前辈道。
芳父拿出了一样玉佩,上面有着桑家的标记。这正是桑家家主与少主近卫的标志,寻常人无法拿到。
他展示了这样东西之后,道:“我留了个心眼,是从来人手上偷来的。”
那位前辈说:“我已验看过,是正品。所以贤侄,你还有什么说的吗?譬如你或你父亲身边,可否有人丢了这东西?”
牧云闲看了眼桑父,桑父也是茫然,道:“没有。”
“贤侄,按说……是我对不起你们,当年为了我女儿女婿,害了你们,我实在是……可……”芳父摇摇头:“既然事已至此,我便多一句嘴,求你放过他。我女儿已经是有了身孕,他便是千不好万不好,那也是我女儿孩子的父亲……”
他话说的恳切而卑微,叫人看了,心里又是不落忍。更有些心软的,心中便暗道,他这父亲为了女儿做到这一步,实在是叫人感动,不忍心苛责。
牧云闲看在眼里,道:“看起来,当年那封信从头到尾都是假的了。”
“罢了罢了,你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芳父颓丧道:“我这一把老骨头,给你赔罪也是……”
牧云闲忽然轻声笑了笑,又问道:“我刚话里还有一部分,乃是说,四年前,他是被一位神秘人所伤?而那人出现在居士家里,正是为了抢居士家里的宝物?你说,是也不是?”
芳父点头应是。
牧云闲又道:“既然我家没少了令牌,那也可能是神秘人冒充我家人带走的他。”
“有这种可能。”那位前辈道:“那你说,你那女婿可否提过神秘人形貌?还有你当天见的,又是何人?”
“当年出事时,我们实在是怕了,便没敢查,只画了张图。”芳父从袖中抽出两张纸:“这是当年之人与那日来接走他的人的样子。”
前辈看了看,点了下头,暗暗记下这两人的样子,又把图给了牧云闲。牧云闲看过,笑道:“我怎么觉得,这人今天就在你我之中?”
在场所有人皆是哗然,相互看看,也没看出究竟是谁像那杀人夺宝的神秘人。
芳父也像是听不懂他说什么的样子,牧云闲瞧着他,说:“你说这人是不是和你有点像?”
这句话有着特殊的力量,刚才还吵吵嚷嚷的地方登时静了下来。
“你在说什么?”芳父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