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啊，你别闹，大清早的……”

江燕的话被林天堵到的嘴里。

朋友圈里，充斥着各种雪景的照片。

雪下了半天就停了，没过多久，城市里除了湿湿的路面，背阴地的一小片白，再也没有下过雪的迹象。

气温却是更冷，一场大雪也没有将雾霾带走。

供暖解决完，林天着手私下走访城乡结合部的取暖问题。他骑了一辆共享单车，在各个流动人口多的地方做调查。

分给林天的是南面的临水区和清河区。他先在临水区转了转，这面因为是城区，情况还好，但是平房区那里，还是有不少的小煤炉。

在临水转了两天，做了调查笔记，接着就去了清河区。这里有巨大的城乡结合部，外来人口集中，许多出租村落燃煤取暖的问题严重，几乎家家都烧着小煤炉。

连续走访几天，林天有些小困，想着周六日好好休息休息。

周六一大早，正睡懒觉的林天觉得有些冷，睁眼一看，江燕把被子掀开了一角。

“让我再睡会。”林天打个哈欠。

“外面又下雪了，可惜我今天得值班。不然咱们一起出去玩。”

“又下了？”林天扭头看看窗外，外面果然又是一片雪白。

江燕很兴奋，“这次比上次下得大。我去上班了，你早点起来。”

林天嗯了一声，听到江燕出门后，闭上眼睛继续睡大觉。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林天没好气地眯着眼睛接了电话，“喂，谁呀。”

“林天，今天你有空吗？”手机里传来温柔甜脆的空明之声。

林天直接从被窝里坐了起来，“今天周六，当然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