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了会许老有些沉涩的脉象，林天睁开眼，将手放了下来。

许志远立刻急切地问，“林先生，我父亲怎么样？”

许老微弱的声音重了一些，“我还死不了。”

林天看看两人，对许志远笑道：“还要再诊另一脉。”许志远上前，小心地将许老这只胳膊放好，又将另一只胳膊放到诊脉袋上。而许老却是一脸的不满。

林天再次搭脉，闭眼寻脉。

等林天睁眼，许志远先将许老安置好，急切地看向林天，拉着林天就往屋外走。

许老不乐意道：“小伙子，就在这里说，我这半条腿都迈进了棺材，没什么可瞒着我的。”

许志远眼神复杂看着林天，林天轻声一笑，“许老的病不大紧。”话声刚落，许志远已然拽着林天的胳膊，“林先生，你说的是真的？”

“我还死不了呢。”许老语气更加不满。

“许老的病确是脑中风的后遗症，幸好并不严重，我开几副药，慢慢调理，不会有大碍。”

许志远催促着林天快开药方，许老大声指斥许志远什么也不懂，让他不要催林天。

林天没立刻写下药方，先交待一些日常生活中需要注意的事情。“许老的烟，最好还是戒掉，另外少喝些酒。”

许志远为难地看着林天，许老躺在床上道：“让我戒烟戒酒，就是要我的命。”

林天解释烟酒对许老身体的危害，使许志远下定决心控制许老的烟酒，更惹得老人不满。“让我戒烟戒酒，我就住到养老院去。”

看着老小孩一样的许老，林天笑了笑，继续交待些事情，等交待完，林天才要了纸笔，龙飞凤舞地书写药方。

许志远接过药方，看了一会，语气奇怪地道：“小林，你写的都是什么药？”

林天摸摸前额，尴尬一笑，“习惯，习惯，这是以常开药的习惯。”林天把那张龙飞凤舞，普通人根本看不明白的药方收起，再书写一份新的药方。

“这是三副药？”许志远看着能看懂的药方，很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