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个玩家,换做你被其他人用毒药掌控着性命,你想想看每天心里会是种什么感受?”
“我不过是想要恢复自由之身而已,不愿在这么终日惶恐不安地继续下去,就那么难吗?!”
夜莺没说话,只是冷哼一声。
“好吧,看来你是不相信我。”
廉颇从那声哼里听出了些端倪来,知道单凭言语肯定是没用了。
“既然如此,那你也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重新走到夜莺的身后,他凑在夜莺的耳边,没说话,只是“呼”地,往她耳朵上吹了一口气。
他不知道夜莺为何会有先前的那种反应,对他而言原因是什么也不在意,只要有效果就好。
“嘶!”
夜莺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觉身子又要颤抖起来。
也就在同时,一股温缓的内力从背后涌入了她的体内,平复了心中的激荡。
还没等夜莺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呼”地一声,又是一阵风吹向她的耳朵,凉凉的,痒痒的。
那令她惧怕愤恨包含杀气的情绪,本就还没完全消散,受到刺激后立时再次袭来。
而这次,来的更加的迅捷与不可以抑制!
但在廉颇的内力帮助下,夜莺很快就感受到心中再次陷入了那股平静。
这时夜莺也明白过来廉颇想要做什么了。
他在利用自己内心对于过往那段经历的伤痛,想要不断地刺激,让她的精神受到煎熬,从而迫使她写信让哥哥交出解药来。
只是她不能。
依照她哥的性子,要是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肯定会亲自前来。
问题是她哥的双腿在“血染星期五”那晚已经断了,浑身筋脉也受到重创。
即便在乐园里也无法修习任何武功,也站不起来,只能终日跟木轮椅为伴。
从邯郸道长平这段路程对她哥来说会很难过,而且廉颇这人的话不可信。
即便她哥也明白这些,还做出什么应对来,但只要廉颇用她来要挟,哥哥必定会方寸大乱。
到时候最有可能的结果,是两人都被廉颇给关起来,或者想办法弄死几次,彻底从这次的乐园中淘汰!
只要她不写任何一个字,任凭廉颇怎么样,都无法让她哥相信自己在对方的手里。
那样她的哥哥,她这世上唯一的亲人至少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