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段时间没见，钟鸣感觉赵闪闪好像懂事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种错觉。

“杨总大忙人，约个饭都得挑时间啊。”钟鸣调侃道。

杨承业有点不好意思地摆摆手：“嗨，都是瞎忙。智能模块这边前景不错，所以最近在催几个营销方案。到时候说不定你们就能在地铁和空中巴士上看到夏奈儿的大幅宣传图了。”

钟鸣笑了笑：“那敢情好啊，你帮我把夏奈儿给炒热了，那我就属于躺着赚钱了。”

“你以为你现在不是躺着赚钱吗？”杨承业笑道，“光是分成，一个月就有七八百万，你这还不叫躺着挣钱？钟老师，有的时候我都羡慕你啊，就恨自己不是这块料，否则我也去搞设计了！”

“这属于智慧的结晶，又不能量产。”钟鸣说道。

杨承业点点头：“那倒是。不过你知道吗，之前跟我负责对接的星华娱乐的负责人，后悔了，来问我是否可以出其他虚拟偶像的智能模块版本，被我拒绝了。”

赵闪闪在一旁喝着果汁：“看不出来杨总你还这么仗义呢？”

钟鸣笑了笑：“什么仗义啊，杨总可是生意人，哪能因为仗义把到手的钱给推出去，他只是单纯觉得不划算而已。”

杨承业哈哈一笑：“是这么回事。这些大公司，之前一开口就是千万级别的代言费，而且还只卖一些二流的虚拟偶像，几个招牌的虚拟偶像，像什么苏白、帝娜，一个个都卖到了天价。说实话，刚开始我对这款智能模块的信心确实不大，觉得第一个月能卖出个三五万台也就差不多了，掏出几千万去找那些成功的虚拟偶像，这成本有点难以承受。”

“结果现在这群人看到智能模块火了，又提出可以签分成合同，早干嘛去了？我之前说要用分成合同，这些公司一个个的都不乐意，一点都不肯让步，把我给气得。”

“不过啊，现在不签其他的虚拟偶像，主要还是没必要了。夏奈儿版本的虚拟模块这么成功，短期内都不需要开发其它款，这属于自己分自己的市场，根本没必要啊。更何况，其他的虚拟偶像大部分都是走的高端路线，明星风格，跟陪玩业务也不太挨着，这市场风险也不好说。”

赵闪闪问道：“那签分成协议，做砸了不也不用给多少钱嘛。”

杨承业笑了笑：“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智环科技也要考虑影响啊，现在夏奈儿版本的虚拟模块已经这么成功了，短期内没必要再去出其他版本。”

三个人针对智能模块的事情聊了很多。

钟鸣看了看赵闪闪：“你现在，不网骗了吧？”

“没有了！”赵闪闪斩钉截铁地说道。

钟鸣：“嗯，这就对了，你说上天给你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这么好的嗓子，结果你就拿来去网骗，这也太暴殄天物了。”

“好看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赵闪闪撇了撇嘴，“我倒是羡慕你们，做个游戏，做个虚拟偶像，动不动就赚个几百万，比印钱都快。”

“想赚钱得动脑子。”钟鸣说道。

赵闪闪猛地点头：“对啊对啊，我就喜欢动脑子。”

钟鸣有点哭笑不得：“你那叫动脑子？你那叫动心眼！不过，你要真想干点正事的话，我觉得可以去做主播。”

赵闪闪摇头：“不行，我之前又不是没试过，没什么人看，很挫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