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徐环山叫道:“师爷!”
谭文献上前一步,道:“张进蓄意杀人,但念在初犯,又是失手之过,死罪可免,打入乙字牢,择日发配边疆。”
“谢大人!”
张进连忙磕头谢道。心里凄苦无比。
邪无风看着谭文献,笑着问道:“呵呵,师爷,唐国律法是这般吗?对杀人者一点处罚都没有吗?这公道何在呀?”
“是啊!是啊!公道何在呀!”
“杀了人,只是关入大牢,这明显就是在偏袒!”
“衙门越来越不讲道理了!”
“那被杀的人岂不是白死了!”
“是啊!是啊!”
外面的矿工们大叫了起来。甚是愤怒。就因为张进是衙役,便可以随便杀人了?
谭文献咬了咬牙,道:“张进蓄意杀人,杖责五十,打入乙字牢,择日发配边疆,永日不得回来!”
“大人!不,不要啊!”
张进看着谭文献,叫道。吓坏了。
“来人!行刑!!!”
徐环山沉声道。
接着,四个衙役上前,把张进按倒在地。张进吓坏了,拼命地挣扎着,看着张奋,叫道:“大哥,救我!救我啊!”
张奋看着,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轰!轰!轰!!!”
两个衙役一左一右,挥动着手中的杀威棒。刹那间,大堂内响起了张进杀猪般的惨叫声。
外面的矿工们看着,大呼过瘾。而张奋则脸色铁青。他没敢说话,不管怎么说,保下了张进的一条命。
徐环山的脸色更加难看,邪无风再一次在邵阳道台府内,当着他的面,打了他的人!
他知道邪无风是故意的,但他拿邪无风没有丝毫的办法。这让他很难受,就像吃了屎一样,卡在喉咙里,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
三十棒后,张进被打得皮开肉绽,直接晕了过去。
五十杀威棒打完,张进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比起谭文献,张进的身子弱了很多。若是换成普通的老百姓,五十杀威棒,能把人打死。
“来人,把犯人张进抬下去,关入乙字牢。”
徐环山道。
接着,衙役们抬着张进离开了。
张进被抬下去了,徐环山看着邪无风,冷声道:“邪大人,你还有事吗?”
“大人,无风确实还有事。无风刚刚想了想,觉得事情不太对。张大人怎么半夜出现在无风的矿场?还下着大雨,张大人不用睡觉的吗?”
“你什么意思?!!!”
徐环山叫道。怒了。
“大人,您别生气,无风只是说出了心中的疑问。大人,您说会不会真的有人想冤枉无风呀!”
“本官不知道!!!”
“大人,无风觉得吧!如果以后无风的矿场又死了人,大人可得好好查清楚。说不定真的有人想冤枉无风,而张大人也是冤枉的!”
“邪大人,还有其他的事吗?没有的话,退堂!!!”
“既然大人这么说,那无风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