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水埗分区警署,杜永乾面色苍白的被拷在审讯桌前,为自己一时的头脑发热懊恼万分。
“砰”审讯室的铁门被人一把推开。
“想明白要交代什么了吗?”
进来的警官瞪了杜永乾一眼,没好气道:“你小子真是敢想敢做啊,拿把三寸长的蝴蝶刀打劫金铺,还被女营业员用椅子砸昏送来警署,抢劫犯做到你这个程度,也是一种境界了。”
“阿sir,我一时冲昏了头,放了我吧,我保证不会再犯了。”
想到家中卧病在床的老母亲,杜永乾流泪道:“我还没有实施抢劫,只是拿了把小刀在金铺晃了一下,这个应该能够从宽处理吧。”
“天真!”
警官失笑道:“你当你背后有律师团顶你吗?乖乖认了,蹲个十来年苦窑,服刑的时候多立功,说不定过个七、八年的就能出来重见天日了。”
“我不!”
杜永乾双眼通红,有些歇斯底里的咆哮道:“我是犯了错,但我有苦衷的,而且我什么都没抢到,难道不是吗?”
“你吼也没用”
那名警官正待给杜永乾一些教训的时候,审讯室的门被打开了,“小王,你出来一下。”
见到来人是自己的顶头上司,王警官狠狠瞪了一眼杜永乾,带上了门走了出去。
“周sir,什么事?”
“那个u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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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ba不用审了,他的律师团来了。”
周姓警官有些头大道:“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状况,一个深水埗贫民区的臭小子,居然能请动bc律所的精英律师团出面担保并为他辩护,难道这小子是某个大富豪的私生子不成?”
就在俩人交流时,两名英国律师与三名香港律师一同朝他们所在的方向走来。
“这是取保候审的凭证,我们这就带人走。”
眼见五个在香港律政界名声极其响亮的大律师联袂而至,周姓警官不禁头皮微微发麻,忙不迭接过凭证,皮笑肉不笑道:“好,没问题。”
跟着五大律师一同走出警署,杜永乾全然摸不着头脑。
当来到警署外时,见到热泪盈眶的老母亲孟芳,杜永乾不禁懵了。
母亲骨癌已接近晚期,早已卧床难行,但此刻孟芳不但精神十足,更是面色红润,哪有半点重病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