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寻院长:“那个时候他开不开心都已经没办法了,想不想跑都已经没招了。”
白伦越教授:“为什么?你难道还能够掌控别人的心情不成。”
陈寻院长微微一笑:“因为那个时候他开不开心想不想跑都必须继续跟着学啊,毕竟他的学籍已经在我们学校了。”
白伦越教授唾弃:“衣冠禽兽。”
陈寻院长挥手:“不敢不敢。”
白伦越教授嫌弃:“真招人烦。”
陈寻院长拱手:“彼此彼此。”
两只老狐狸一来一往间,沈瑜突然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但此时此刻,沈瑜完全不知道自个儿以后注定了被学术知识压榨的命运,他还天真地想着以后自己只要保持像高三时努力读书的劲头,那么就能够学好大学的知识,不被自个儿的导师嫌弃。
高中的老师们一个个都是洗脑大师,每一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在讲台上大肆宣讲着什么,现在不许早恋,是为了大学可以好好的谈恋爱。现在好好努力学习,是为了大学以后可以玩的更尽兴。
搞得这帮挣扎在高三地狱里的学生们,个个都幻想着大学就是传说当中的温柔乡,觉得以后上了大学,日子就能够过得松快了。
殊不知等他们自个儿到了大学以后,发现高中不让早恋,不是老师不让,而是恋爱这种东西本来就随缘。
高中为了学业辛苦,大学以后自然也有其他的烦恼冒出来,没有哪一个阶段是完全松快的。
而沈瑜更加凄惨,他未来的大学生活,不仅为学业所苦,还为工作所苦,更为生活所累。
唯一值得期待的,就是大学或许能够谈个恋爱。
这也正是段务如所期待的。
沈瑜带着他的笔记本来到经常去的茶咖的时候,在自个儿常去的座位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不过这个熟悉,只是相对而言,因为现在徐荆意的状态看上去实在是太不对劲了。
沈瑜还记得自个儿有一天回家,在楼道下面看到徐荆意等在他家楼下的画面。
身材颀长,气质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