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扔下的铁剑,看向墙上一道笔直的凌厉的箭射在墙上的血迹,又看了一下地上破碎的只剩下半个脑袋的尸体:“凶手身高极高,至少比我五寸以上,力量极大。”
最后,用脚尖踢起一把短剑,抓在手中扫视了一眼受损严重的剑尖,摇了摇头,发短剑扔到了地上,回过头来对呆立在门口的王三娘说道:“对方身上披甲,或者本身皮肉就如同传世宝甲一般坚固,暂时,只能看出这么多。你说,凶手是谁?”
王三娘眼睛已经红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当真如此狠心!”
鬼哭看着王三娘道:“看来,你已经知道是谁了。”
王三娘说:“是一个故人,看来,他……已经不是他了。”
“谁?”鬼哭突然暴起,飞快的奔出茶铺,到了对面的小巷口,一头钻了进去。
小巷中,一道人影我另一头奔去。被鬼哭一把抓住了后心,他五指如钩,一旦抓住,就难以松脱。
此人心头一紧,拔出铁尺就往后面刺去。
然而被鬼哭一脚点在了手腕,铁尺落地,他捂着手腕,发出惨叫,毫无反抗能力的被鬼哭拖了出来,摔在了冰冷的雪地中。
借着外边的敞亮,鬼哭看清了这人。
阔鼻方口,身体精壮,看其衣服,是个衙役。
他想爬起来,却被鬼哭一脚摁在胸口爬不起来。
他连忙抓住鬼哭的双脚,求饶道:“大爷,大爷有话好说,大爷饶命……”
“放开他吧!”
王三娘走了过来,鬼哭松开了脚,王三娘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衙役:“说吧,他让你来想给我带个什么口信?”
这个衙役面带惶恐,吱吱呜呜了半天才说出来:“大老爷说,这只是个教训,让三娘守点规矩。”
说完,双手一撑,翻身爬起就跑。
鬼哭没有追,三娘也没有追的意思,大黑马打了个哈欠,有些懒洋洋的,脖子冰凉的眼泪鼻涕让它着实不爽。
茶铺周围,原本很热闹,而如今整条街门窗紧闭,街道上,只剩下鬼哭和王三娘孤零零的两个人,周围除了呼啸的风声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