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知道!”老者摇摇头。
海奎郁闷,这运气成分太重,运气好,立刻遇上,运气不好,十天半个月的,岂不是让人急死!不用强盗来,自己都能抓狂的撞墙了。
老者说完,佝偻着腰慢慢走了。
海奎看着老者的背影,看着马儿吃的差不多了,把马车套上,坐上马车,赶着马儿朝着老者说得驿馆方向而去,先去看看情况再说吧。
马儿吃饱了草,就安生了许多,老老实实的朝前颠着,海奎一望前方,前方一望无际的黄土地,没有一点驿站的影子,但是他走的是官道,也没走错方向。
天空中的太阳已经有些黯淡了,看样子要落下了,如果夜晚降临前无法达到老者说的驿馆,他就只能露宿野地了。
马车一直跑着不曾停息,无聊的海奎突然想唱歌了,“山丹丹的那个开花哟,红个艳艳,毛主席领导咱们打江山……”
配合海奎的是‘啊啊’的天空飞过的鸟叫声,歌声加鸟叫声,格外的渗人。
翻过一个小高坡,海奎就看到了一面高耸的笙旗,笙旗上写的是一个酒字,就跟过去电视上看到的酒馆门外挂的一样。
海奎心里一喜,这要是个酒馆他就不赶路了,在这儿休息一宿,明日再赶路。
站在坡顶往下望去,一个两层高的建筑整个展现在海奎的面前,看建筑面积起码有五百平,看来不小。
他高兴的就要下坡,眼光瞥到一栋小建筑,门口也挂着个旗子,上面写这个驿字。
原来驿馆就在这里,海奎想起老者说的,过了驿馆就要翻过一座大山,山里有强盗,海奎就抬头瞭望更远处。
因为天色暗的缘故,大山若隐若现的,但是明显和老者说的一模一样。
海奎心下一沉,不行酒足饭饱了,今晚就上路,翻过了大山再说,走险道就险道。
海奎决定好了,牵着马就往坡下走去。
这条路就是属于j型的,海奎所站的是低处的高点,大山属于高出的高点。
往下走去,就听到下面有人的声音,酒馆里看来还有生意。
海奎来到酒馆的门口,院门是敞开的,过了院子是吃饭的地方,然后楼上与靠里都是客房。
海奎牵着马车进入院子,院子不大,但放下两三辆马车足以,院子里尘土很大,看来平时生意一般,打扫的应该不是很勤。
海奎把马栓到院里的柱子上,钻进马车里把行李取下来,他背在身上,就跟古代出行之时,拿一个床单卷吧卷吧背在背上的感觉是一样一样的。
海奎进入酒馆的大堂内,随意的看了一眼,除了角落里坐着一个戴斗笠的以外,没有其他客人。
一个穿着打扮似是伙计的人正懒洋洋的靠在吧台的位置快要睡着的感觉。
海奎走到店内找了张桌子坐下,看了一眼戴斗笠的人,面前摆着一碗面,正在慢慢的吃面,不像是常年在外奔波之人,双手白皙犹如葱白,难道是个女人?
这乔装打扮也太失败了吧,海奎仔细的看了几眼,确实是个女人,肩膀略窄,坐在那里的感觉柔柔弱弱的。
难道伙计就看不出他是个女人么?海奎又扭头看了一眼快要睡着的伙计。
一般只要不憨不傻,是不是女扮男装,都能看出来。
海奎把目光收回,大声喊道:“服务员,来客人了!”
“哎呦!”那个伙计猛的被喊声吓了一跳,差点栽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