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你说的是哪个?”
“难道经常来你们这里的有好多叫陈阳的?”海奎皱着眉头问道。
“这个,好像是有好几个。”其中一个扣扣屁股回答道。
海奎皱眉想了一下说道:“他的兄弟中有叫管羽,小豹,小黑的。就是那个陈阳。”
“哦,你说的是阳痿哥,那我知道,他们是这一片的小混混,有时候我们酒吧也会叫他们来帮忙。”其中一人知道,慌忙说道:“另外,他们与黄毛哥熟。”
“到哪儿能找到他?”海奎冷冷的问,至于黄毛,想起来那个叫来刘战风的黄毛。
“酒呢?”身后的杨雨露突然一声尖叫,惊慌失措。
和海奎说话的三人注意力立刻被吸引,往吧台看去,顿时都惊慌失措,吧台里的酒,一瓶都没有了,尤其是玻璃柜里的酒,也都没了,那可是上百万啊,这要是没了,老板非得暴走不可。
三人眼光迅速的看向海奎,眼神中带着质问。
海奎微微的摸摸鼻头。
杨雨露猛然上前抓住海奎,“是不是你偷了酒?”
“我没偷啊。”海奎嘴上说着,心里却道:“我是光明正大的拿,可惜你们睡的太死,我都喊了好多遍,没人理会。嘿嘿。”
杨雨露猛然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声音凄惨无比,简直就是伤心欲绝。
我靠,这妞怎么回事儿?海奎看着痛哭的杨雨露愣了,难道她真是酒吧老大的女人,心疼自家的财产?
那三个男人脸色也变成了苦瓜脸,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都哭丧着脸。
“不就是丢了几瓶酒么,至于么?”海奎不理解这女人为什么哭的稀里哗啦的。
杨雨露抬头边看着海奎边哭道:“怎么不至于?你说的容易,几瓶酒,把我卖了都不值这酒的钱,我本来就是为了还钱才来酒吧上班的,这下好了,以后都离不开这酒吧了。”说着,她哭得更加凶猛,呜呜的震耳欲聋。
海奎奇怪她到底什么原因来酒吧上班,变戏法的拿出一盒纸巾,抽出两张递给她,问道:“你为什么欠钱?”
杨雨露只管哭,也不说话,伸手接住纸巾,一边哭一边檫。
海奎看她哭的可怜,想把酒还了,但是还了岂不是又挨这美女一顿臭骂,他一时之间犹豫起来,男人么,好面子,再说,海奎压根就没认为自己是偷酒,酒吧这种地方,老板也赚的是拉皮条的昧心钱,自己喝他点儿酒,那不是对他来说九牛一毛,还有酒确实好喝,所以他也不想还。
“她叔叔欠了一笔赌债,把她家的房子卖给了我们老大,她和她妈妈就没地方住,我们老大让她在这儿上班赚钱,房子暂时没收走。”那三个男子中的一个说道。
此时他们已经忘记了海奎是个莫名其妙的陌生人,也是受到了美女哭泣的触动,而且那么多酒丢了,心里也是有些慌乱。
“原来是这样。”海奎伸手把她拉起来,“你要在这儿上班多长时间?”
“还有几天,我就可以让我妈一直住在家里了,可是酒丢了,我去上不成学了。”杨雨露呜呜的哭着,和刚才的厉害劲儿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