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回成都,加贝集团来了人接,贺情把应与将和应小二送回望江名门,请了保洁阿姨来专门打扫,毕竟都好久没住过人了。
他那株绿植果然枯了,贺情想了好一会儿,以后还是不养这些了。
他从衣柜里挑了件短袖换上,说还得回家一趟换衣服,晚上还有个会议要去,让应与将在家里等着他。
贺情正好拿了刀要割个行李包装,指着应小二说:“应与臣,你等会儿点外卖啊,饿着你哥我砍死你。”
应小二立马双手投降:“没问题!您放心地去!”
开完会回来都是十点多了,贺定礼似乎也默许了贺情在外边儿住了,看他回家收了一堆东西,跟自己汇报了一下工作,轻手轻脚关上门走了。
毕竟应与将还受着伤,贺情觉得把他一个人放一会儿都心疼得要吐。
过了几天他抽空去找了一次风堂和兰洲,哥仨提着饮料往望江名门走,还没进门,风堂就开始“哇”,摸摸电梯门又摸摸按键的,就差把脸贴门上去:“情儿,太气派了吧,这一两千万的房子就是不一样……”
贺情的小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这算新房啊,那可不是气派吗!
应与将身体还在修养,休息得也早,打过招呼后就去主卧休息了。
加上应小二,四个人就在书房里边儿喝饮料聊天,贺情也跟他们俩谈了一下以后洗车行发展战略,以及还在找的自己丢了的车,但估计是找不回来了。
风堂见着应与将的时候差点儿没咬到舌头,他最怵这种特别有威严的人,跟他当官的妈似的。
兰洲虽然说见着应与将笑了一下,但还是有点儿怕这种,等应与将去睡觉了,喝了口汽水儿,缓了口气,拍拍胸膛,说:“我靠,情儿,你这是请了尊佛往家里搁着啊……”
“懂个屁你们,他在我面前才不这样。”
贺情得瑟完,嘴里吸管咬得扁扁的,又说:“一般他只要对我冷一点儿,我就……”
风堂都想一巴掌拍贺情背上了,看他细皮嫩肉的样儿又下不去手,连忙比手势:“打住打住,差不多得了,放过我们这些无依无靠的单身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