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看了,今早就直接出了事,多半是知道了。
他根本没想到有一天能被他爸查监控,能这么直白地展现出来。
贺情咬咬牙,把烟头学着应与将的样子直接用手撮灭,烟灰火星儿烫得他一哆嗦。
如果他是猫,估计就喵呜喵呜直叫了。
今早的事儿走马观花地在贺情脑子里过了一遍,回过神来发现应与将的外套又半耷拉在胳膊上了,埋着头侧过脸,刚毅的轮廓哪怕泡在消毒水味儿里也迷人得紧。
贺情哑着嗓子,张张嘴,情绪一下就上来了,用指腹去一寸一寸地摁了摁应与将颈后那两个数字。
“这什么意思?”
他看到应与将浑身被摸得一颤,努力把那张酷脸转过来,唇角一勾,声音沙哑又性感。
“你的名字。”
贺情想起早上出的事儿,想想应与将刚来成都时拍的双流机场那块牌子,想着望江名门家里书桌上码得整整齐齐的捷豹的文件和资料。
贺情忽然就觉得难受了,胸口堵得慌。
真的,太难受了。
①耙耳朵:四川话里形容怕老婆的男人。
②兴:流行。
(嗷,我是个业余大二在读女司机,
目前梦想是开个二手车行,还在开在火锅店隔壁的那种QAQ。
第五十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