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小二早早地回来了,嗯,今天还算乖。
窗外冬雨下得淅淅沥沥,成都的雨总是能带的那一股湿冷,化作刺骨的寒凉钻进衣领衣袖,冷得应与将都想在车上呆会儿。
他盯着后视镜里自己的脸,渐渐与之前他从这儿看的贺情眉眼重叠起来,又想到刚刚经历过的每分每秒。
比赛终于是结束了,贺情……对,明天还要跟贺情出去,约会。
应与将没忍住笑了一下,还真是有意思。
以前他在北京那会儿,被约出去都是约炮、约局,要么就是喝酒、打台球、夜总会或者飙车,圈儿里哪个人不敬他三分,说句话都得小心,更别说正儿八经提要求跟他约会。虽然说他自己不乱约炮,但“约会”这个词,真的是非常陌生。
不过认识贺情之后,陌生的感受太多了。
踩住刹车熄了火,应与将把手机手电筒打开去照仪表盘。
还好,油够。
明儿他可不想再拉着贺情去一次加油站,上次去就够呛,现在两人关系起了变化,再进次加油站,他怕是要把贺小少爷摁在这辆大G上给办了。
想到上次在自己身上点火的贺情,应与将从衣兜里摸出包烟,捻了一根叼上,不点燃,指尖掐住滤嘴。
狠吸了一口。
……
贺情特别怕自己明儿一大早顶个黑眼圈,一到家就火速洗漱完毕,又去浴室滚了一圈儿,抱着睡衣准备去床上睡了。
刚刚洗澡的时候,贺情泡在浴缸里,眼前雾雾的,拿着他那块雪白的香皂发了愁。
在很久很久以前,不对,在几周以前,他还是个直男的那些年,洗个澡,觉得单纯地冲个淋浴拿香皂把身上一通抹了,洗干净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