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他的这种维护又有什么意义?池令央只觉得可笑而已,当然,可笑的那个人是自己!
早饭之后,墨明山和叶秋月便出了门,多半是去看沈家老爷子了,聚会的时间实在下午,不过墨竞舟昨天在日本处理的合约还需要回到公司和墨竞帆进一步讨论开会,所以已经嘱咐了她在家好好等着他回来接她。
池令央自是答应了。
脚上的伤基本算是好的差不多了,果真这集中治疗一下子,再疼的伤都能好的。
池令央不禁想,要是有什么药能治疗心里的伤就好了。
一个人在家有些百无聊赖,池令央在房间里看了会书,便去了院子里散步,五月份的天气,阳光很好,院子里花香四溢,美轮美奂,墨家的宅子的确不是一般人家能比的。
逛了一会儿,池令央觉得阳光有些强了,便准备回到房间里休息。
虽然体寒,可她也惧光,总觉得人在阳光下很多东西都变得无处遁形似的,赤-裸-裸,让人觉得不舒服。
尤其是阳光的灼隔着衣服熨帖肌肤的时候,那种感觉,很讨厌。
母亲说她是秋天出生的,所以喜欢温凉舒适的天气也是在出生就带出来的吧,想起母亲,她的神色之中一丝黯然,却也没有过分纠结,起身,径直朝着客厅走去。
刚走到门口,便听到两个仆人的声音,其中一个池令央听出来是刘婶。
另一个如果她没记错,应该是一个唤作小章的中年女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