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的身子很硬,都是当年打仗练出来的,背后坑坑洼洼有着数道疤痕,记录着何老当年的英勇功勋。
而其中一道最深的疤痕正好在两肺中间,封易皱眉,指尖冒出了一股普通人不可见的血芒,在背后连点,每当手指点过,那里的皮肤就会凹陷,好久才慢慢恢复正常。
这违反常理的一幕让咬牙切齿看笑话的医生彻底瞪了眼。
“呼呼……谢谢xiǎo伙子……我好多了……”
何老身子拱起,呼吸开始渐渐平稳,好一会儿脸sè终于恢复了正常。
何省长和于长山均是松了口气:“爸,你……没事了?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何老摆了摆手:“不必,我早就说过西医靠不住,你看看给我请来的医生,我一犯病就手忙脚luàn,今天要不是封易在这,我这条老命算是得jiāo代,医院就不去了,我就让封易给我治。”
经过刚才的事件,何省长对封易的信心大增,既然何老这么说哪有不同意的,回身冲着表情难看的医生冷冷喝道:“没听到吗!你这没用的东西!以后我家不再用你了,滚!”
那医生张了张嘴,向封易投去怨毒的目光,拎起yào箱灰溜溜跑了。
“何老,刚才也只是暂时刺激你肺部的经脉,半个xiǎo时就会失去效用,宜早不宜迟,必须赶快准备房间为你治疗。”
何省长点头,和于长山两人将何老扶进了卧房,脱掉上衣躺好。
封易打开针盒,拿出一根五寸长针,笑道:“何老,你背后的伤口是怎么来的?”
何老叹了口气,开始回忆。
“当年抗战,我还是连长的时候,一次鬼子大扫dàng,我们为了转移群众被数倍的鬼子包围在了山上,那场战斗打的非常艰难,鬼子装备jing良,刚上来就是乌压压的迫击炮弹,一轮下来战士们死伤过半,我也不幸中弹了,一颗炮弹在背后爆炸,要不是勤务兵舍身替我挡下了大部分弹片,我这条命早就jiāo代了,他们个个都是铁铮铮的汉子啊……”
何老陷入了回忆,听他讲述的故事,这哮喘的máo病肯定是被弹片伤及肺叶所制,当年的困难时期抗生素匮乏,怎么能很好地消毒,久而久之,病菌就将肺部的神经线彻底破坏。
封易暗叹,当年为人民洒过热血的人值得尊敬,则是趁他不注意手腕一抖,五寸长针刺入了何老前胸,直没入柄。
何老突然一皱眉,喷出了大口黑血。
何正大惊:“怎么回事!怎么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