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的水族卫兵们听的纷纷窃笑,这不是在打情骂俏嘛。
那女孩显然也觉得自己表达的太那个了些,赶紧严肃起来,板起俏脸走回去坐了下来,心中大乱的江疑这才长出了口气,心想谢天谢地,你浑身上下这么香,要是再靠我近些的话我的背鳍都要出来了。
室内因为两人的尴尬一时沉默了下去。
但就在江疑想再没话找话聊聊最近西海水流走向啊,珍珠产量啊之类的八卦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想明白总要面对的师河伯就冲了进来,喊道:“你就是常伊的侄女常萼?”
本以为他还有无赖的躲很久的少女连忙站了起来,道:“是。”
她当然认识师河伯,她来之前她小姨给她看过师河伯的摸样。
不等她再说什么,师河伯忙道:“本来我是想将落日弓给你们送去的,但有些不方便,于是就拜托我,我家少侯的兄弟给你们送去。”
在老情人的侄女面前他实在没脸说夏武雀是自己的兄弟。
不知这么内幕的常萼听他说话略顿,第一反应就是他在撒谎,因为她小姨告诉过他,那个该死的男人说的话十句只能信半句,于是少女的脸上随即浮现出一种不信任来。
偏偏江疑好死不死的插嘴道:“真的,我舅父说的真的。”仿佛此地无银,常萼顿时生气了,问:“好啊,那他人呢。”
“没了。”
被伤自尊的师河伯忽然也气了,看着那张神似昔人的俏脸,当年他最恨就是他骗她,她却每每当即就戳穿!现在这小家伙也这样,肯定是她教唆的,总这样有意思吗?
师河伯在赌气之际,于遥远的东夷,风起云涌的苍穹下,忽有道雷霆从天而落,然后是第二道,然后是第三道.
“天劫,是天劫。”那老人抬起头来眼神悲愤的看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