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全场哗然,师青衣面色赤红,骂道:“胡言乱语。”
“你问你家少侯!”
师青衣不由转头看向江疑,江疑的面色让她心中一沉,敖向东已经狂笑起来:“原来你还有些羞耻心啊。”
江疑无奈的叹道:“敖向东,我说你怎么最后这么疯癫的,不错,当年东海巫侯是和我舅父笑言过此事,但我父王可没答应。”
“放屁!师河伯是什么身份,他岂能胡言乱语,这么些年我大兄一直将正妻之位空置就是为了当年的约定,你们这是耍我东海吗?”
“.”江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师青衣听说是舅父的许诺心却放下了,道:“我舅父那个人从来说话不算数的,你拿他酒后戏言也当真实在好笑,要是此事是真,为何我父王母后从不和我提及。”
“你说什么?”敖向东大叫:“这种事岂能胡言乱语,再说就算你不愿嫁我大兄,水族多的是好儿郎,你又怎么能自甘堕落和这些蛮荒野人.”
没等他说完,周围的蛮荒子弟们已经纷纷开口破口大骂,夏武东更是直接:“我武雀哥不比你这厮强上百倍,如何配不上青衣姐!”
和夏武雀其实并无盟约只是暗自心动的师青衣听后又羞又急,却忍不住又有些暗喜,心想那只知道修炼的狗头莫非私下和他弟弟说过我?女孩便娇嗔起来,跺脚道:“武东你少胡说。”
如此绵软无力的羞涩不就是承认了嘛,江疑无语,夏巫正无语,夏武东等窃笑得意之际,敖向东当即要将手中玉佩涅破,正在这危机关头,一个魁梧的身影凭空出现在他身侧,劈手将那玉牌夺过,然后冷声道:“就是你要和老子打架是吧!好,输了的永世不得踏足招摇山!”
壮阔的山海之间瞬间沸腾起来。
因为,夏武雀终于回来了。
敖向东吃惊的看着和自己近在咫尺的这个英武少年。
他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出现的,竟会让自己这个来历非凡的大巫都毫无准备就给抢走了手中的玉佩,不止如此他还从对方森冷的双眸中感觉到一种近乎实质的威压,那是种统领归墟战兵的领袖们身上才会有的绝伦气质,可这少年才多大?
“怎么,你不敢打了?”夏武雀见他有些发怔,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