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任族巫就化身金鹏前来,又被师河伯大人一箭惊走,唉,别说了别说了,这事真别提了,他吃这个哑巴亏也不知道会不会算到我家头上呢,喏,西海少侯为什么来,大概就是为我儿撑腰来的吧,唉,但这样下去总不是个事啊。”
张巫正能理解他的担忧,因为就算夏武雀前途无量,目前的夏家和任族那个庞然大物相比还是太弱小了,而任族巫拿西海是没办法却又会不对夏家出手呢,说不定柳子平此举背后就有他的影子!只是夏家没去深究罢了。
因此他只好无力的安慰好友道:“能熬过去就好了,撑一撑吧,西海总不会不管你们的。”
略一停顿后,又道:“反正你家有事我肯定到。”
“我知道,这次谢了。”
“你我之间说什么谢,说来惭愧,当时我心里也曾忐忑犹豫着,但不来总觉得对不起你。”
“我们都已是拖家带口的人了,当然不可能像少年时那样,你这犹豫后的决定才更珍贵,话说要是你说自己为我站出来时一点不犹豫的话,不是没脑子就是虚伪,你这厮老子从此不啰嗦。”
老兄弟两个聊着聊着,也大笑了起来,那些盘绕心头的担忧却还是若隐若现.
一行人于当晚抵达堂庭山,堂庭山的陈家闻讯热烈来迎,对于这种场合夏武雀自然不会再出面,于是他就和江疑常镇西一起,躲在了外边。
再过几日就是秋猎盛会了。
夏武雀还记得去年的盛会时,那时候他只能遥遥的看着柏古的风光,但怎想到才短短一年,自己就发生了这样的转变,而对方却已经身死族灭。
“做人还是不能太狂妄啊,越是强大越要踏实。”
回忆这些时夏武雀不由发出如此的感慨。
宋覡教导过他,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越是长大他越觉得覡公的许多话都非常的有道理,只有江疑和常镇西两个人看他这样无不无语,纷纷想,神经病!
其实他们骂错了,神经病的不是夏武雀,是他的宠物。
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