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简初晴。”
“蔓蔓,这跟晴晴应该是没有关系的,你是不是……”
“呵——”冷哼了一声,苏蔓没在意路宁的话,反而愈发认定着是简初晴,“好好的车胎早不爆晴不爆,偏偏出现在她的地盘就爆了,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有时候一个人一旦认准了某个人的罪行,就喜欢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她身上,也不管逻辑和对错。
尽管苏蔓的话显得毫无章法,但是路宁却不再反驳,她简见其成这样的误会。
苏蔓说着就要和路宁去旁边拦车,但突然出现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拦住了她们的去路。
他的嘴角噙着笑意,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
路宁皱着眉头,不悦的看着向屹阳,她好像没有通知他出现吧!
“请问这位小姐,车子是你的吗?”向屹阳的目光只瞥了一下路宁,转而十分温润的看向苏蔓。
苏蔓点点头,对向屹阳的面貌感觉到一丝熟悉,但是一时半会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
“很抱歉小姐,是我戳破了你的轮胎。”向屹阳极有风度的笑着,微挑着眉眼看起来却很和善。
他样貌不差,除却狠毒的时候大多情况下都维持着翩翩公子的仪态。
“是你。”苏蔓蹙起眉头,声线冷下了几度,“你是简初晴的人?”
向屹阳笑了笑,摇着头,“不是。”
“那你……”
“我看到有人割断了这辆汽车的刹车油管,因为一时半会找不到车主,为了防止有人上车就只好戳破了轮胎。”向屹阳解释着,温温淡淡的面孔里带着一抹晦涩,“你们,是得罪了什么人吗?”
“安宁姐,一定是简初晴。”苏蔓再次将矛头指向了简初晴,并且声音又尖锐了些许。
仇恨已经将她变了一个模样,她现在满心都是如何找简初晴报仇。
“蔓蔓,这件事还不能太早的下定论,也许不是晴晴干的。”路宁听着像是在规劝,但是实际上一点作用不起。
她转眸看向向屹阳,又忧心忡忡的问道,“你看清楚那人的样子了吗?”
向屹阳的眼神暗了一下,紧接着一脸纠结,一副不知道该不该说的模样,“我没看清楚长相,但是好像是夜色酒吧的服务员,我看到他穿着工作服。”
苏蔓侧头望着路宁,阴测测的笑着,“安宁姐,我说的果然没错,就是简初晴干的。”
她的眉心充斥着冷漠的指责,仿佛对简初晴有着莫大的敌意。实际上从那时候开始她就把她当做敌人,否则不会抢了她的华庭盛世和故意栽赃她了。
“蔓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路宁叹息了一句,似是默认了她的看法。
站着没动,视线对上了向屹阳又很快的转开,路宁嘴角若有若无的翘了下,不着痕迹的带着些暗笑。
向屹阳的眼珠转了转,继而眼神复杂的看着她们俩,不确定的问道,“你们说的简初晴,是当年被简家收养了的那个吗?”
“你认识她?”
“嗯。”
向屹阳留给苏蔓的印象极好,他们聊了一会就由向屹阳和路宁一起送苏蔓回了家,而后再由向屹阳单独送路宁回去。
路上,路宁明显对向屹阳有些不屑,“你这招真是高,不仅博得了苏蔓的好感,还成功抹黑了简初晴。”
向屹阳对待她的态度也不是很好,照样嘲讽着,“跟你比起来还是不够格的,毕竟想到让苏蔓怨恨简初晴的办法,你才是大巫……”
“向屹阳,你给我住嘴。”路宁呵住他,又压低着声音,“有些事该说,有些事不敢说,不需要我提醒你吧!你应该也不想我在苏蔓的面前拆穿你。”
被一个女人看不起,简直是奇耻大辱了。
向屹阳阴冷着视线,捏着方向盘的手不由的泛起着青筋,“别忘了如今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那件事你也有份,别光把我算进去。”
“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
“啧啧,现在说这些都晴了,你应该想办法让我成为苏家的女婿,这样我才不会说一些不该说的话。”
路宁没有回话,但眸色已经无半分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