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李观音没有冷笑,没有不屑,也没有任何惭愧之色,而是该怎么样怎么样,坐的依然笔直,旁边的茶杯依然被他时不时的端起,抿一口浓茶。
见李观音这般,魏轩辕脸色不佳,沉默了片刻,四顾所有观众,突然大声说道:“那么趁着这时机我再澄清一件事情,那就是六榕寺枯荣大师的心脏舍利,也是由李观音这厮盗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
连赵飞蛰都微微蹙眉。
在场的观众有不少来自六榕寺,他们都把目光投向了李观音,确实,枯荣大师的心脏舍利丢失那天,李观音的确在场。
李观音不是君子,也谈不上伪君子,不过他是个小人,真小人。
他今天既然敢当众将徐家老爷子的黄金战甲与青龙偃月刀拿出来,就不怕给人说三道四,他只是同情台上的那位名叫楚河的男子,没有任何实力,居然能够无视生死的上台与魏轩辕较量。
这是莽夫所为。
但换句话说,这是一个死士的忠诚表现。
没有任何水分的忠诚。
可惜徐子肥死了,不然有这种死士,他之幸事也。
看到论武台周围的观众开始议论纷纷,魏轩辕是打心眼里高兴,只是他不敢看赵飞蛰的眼睛。
因为,心脏舍利真的丢了,现在根本没在他的手里。
一名老僧忽然出现在论武台上,正是六榕寺的主持,法慧,他手持一杆禅杖,指着李观音质问道:“魏轩辕说的可是真的?”
李观音眉毛一挑。
魏轩辕发出一阵阴森的笑声,一派看好戏的神情,无意中看了一眼被晾起来的楚河,又转为了一脸厌恶。
李观音喝茶不说话,法慧微怒,重复道:“李观音,枯荣大师的心脏舍利,到底是不是你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