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丹听了就是一惊,说道:“首长,这是不是有点过了啊?自从邓伟人去世以后,就没有人敢承当这个职位,我是一介商人,又不懂的国家大事,如何担当这个职位啊?”。讀蕶蕶尐說網一号就正色道:“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意见,是大家的意思,王老爷子也是赞同的。这不是你能不能承担的问题,这是大家对你的信任,就凭你的爱国精神,就凭你对国家的贡献,你要是不能承担,别人就更不可能了。老弟哦,说实话吧,我知道的你的秘密不只是表面上的这些,可还有你没有说过的东西,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国家有些事情还是要依靠你来承担的,你就别推辞了”。
龙丹听了又是一惊,问道:“首长还了解我什么?”,一号就笑道:“呵呵,老弟啊,咱们就不解释了,大家心照不宣吧”。龙丹见一号没有说透,也不好追问,不过,龙丹对于一号的权利和神秘就更加的了解了一层。一个国家的一号,全国的机构都要为他服务,其中不乏很多秘密机构。在这些机构里,说不定还有很多的能人异士,就是能探听到自己的一点什么,那也是很正常的。龙丹就想,看来一号肯定掌握了自己的一些自己没说的秘密。
龙丹见事情到了这一地步,也只好顺水推舟了,再说了,要是自己担任了这个职务,在处理一些个事情上,还是有些方便的。龙丹就道:“首长,既然这样了,那我就只好赶鸭子上架了。不过,我这顾问可是暗地里的,明面上我还是我的商人身份,我可没有过多的时间天天呆在京城的”。一号见龙丹似乎对这个总顾问不是很热衷的样子,心里也就觉得好笑了:这个龙丹真是异类,要是换一个人来做这个职位,还不是天大的荣幸?他倒好,好笑换是很勉强的样子。就说道:“老弟,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们一般也不会打扰你,没有大事也不会惊动你的,你放心就是”。
龙丹道:“既然我也算是体制中人了,我看要说话了,西疆出了这么大的一件事,都是那个华青云的小儿子华安折腾出来的,既然他在西疆折腾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可是要承担责任的,起码,对于西疆的损失可是负责到底的,另外,还要有法律责任”。一号就道:“龙顾问啊,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就是了,不过,一定要走法律程序,我知道你的本事通天,千万不可意气用事,要从法律的角度去做,大可不必照顾华青云的面子,就是我的儿子齐小天犯了罪,你一样怎么处罚都行,我绝对不会插手的”。
龙丹来一趟一号的家没有想到,还得了这么一个职位,不禁的有点意外。就从首长家出来,去了王老爷子的家。老爷子就笑着对龙丹水说道:“一号是不是给你封了官了啊?让我猜猜?是不是总顾问啊?”。龙丹道:“老爷子,咱不带这么玩的,您是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让我来了一个措手不及”。老爷子就道:“有什么措手不及的,不就是一个顾问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你的权利这回可就大了,只要是咱华夏的事情,你什么都快能过问,当然,什么也可以不管,这下你满意了吧?”。
龙丹道:“我这个顾问,是不是你和常老活动的结果啊?我猜也差不多”,老爷子就道:“那也没什么,我只是在一个恰当的时候,稍微的把你的秘密故意透露了那么一点让一号发觉了,一号就追问我,我就来了一个不置可否,我就是让一号捉摸不定”。龙丹就是一惊,连忙问道:“老爷子,您可别吓我啊,您怎么把我的秘密说给别人听了啊?”,老爷子见龙丹大惊小怪的,就道:“看把你吓得,我哪能那么不懂事,主要的事情是不能说的,但是一些无关紧要的透露一点还是可行的。不然的话,你的本事就是锦衣夜行,没人欣赏也不行啊。我之所以这样做,也是为了震慑哪些对你心存不轨的人的,只要一号知道了些许你的秘密,对你来说还是有利的,这个你放心就是了”。
龙丹道:“既然是这样,我就放心了。老爷子,我想对华安提起公诉,您看怎么样啊?”。老爷子就神秘的一笑,道:“这是你的事情了,我就不插手了,你既然是国家事务总顾问,这点权利还没有?不过,我可是要提醒你,你得要通过正当的法律手段才行,不然的话,你的秘密就难以保住了。我还得提醒你,华青云可是掌管全国纪检的,9人小组里,那个管政法委的也是他的嫡系,你要通过律法来解决这个事情,可不是很如意的,这就看你的本事了”。
龙丹一听就明白了,法院也属于政法委掌管的,地方服从中央,恐怕地方法院未必然肯接受这个案子。虽然,龙丹在西疆地面上说一不二,可是公检法部门都是中央直派的,自己的说话,未必然管用。龙丹辞别了王老爷子,就来到了西疆。先是找到了特区主席常一然,对常一然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龙丹就道:“老常,华安的华氏公司对西疆的危害这么大,咱们是不是提起公诉啊?”。常一然一听,就面露难色道:“龙老,您不是不知道吧,这西疆的公检法都是华家的人,你要是对华氏集团提起公诉,别说胜诉了,就是立案都难啊”。
龙丹就不屑的说道:“华家再厉害,还能超越法律之上,我就不信,你一个堂堂的特区主席,这点本事都没有?你肯定会想出办法了吧,难道你害怕了不成?”。常一然被龙丹说的面红耳赤了,就道:“看龙老说的,我常一然虽然只是一个特区主席,可也不怕什么华家家族的。他华家虽然掌管公检法,可是也不能一手遮天,特区法院的副院长铁占雄跟我走的很近,我们可以先找他商量商量”。
龙丹就笑道:“这请将不如激将,我不这样说,你就没有主意啊,这不,主意就来了啊”,常一然苦笑道:“龙老啊,什么事情到了您手里,就不是大事了啊,这一次,要是起诉华氏集团,我可是豁出去了啊,到时候要是有个什么不妥的,您老可得给我兜着点”。龙丹就笑笑,道:“老常啊,看您说的,就好像您是个小科长什么的,您可是堂堂的特区二把手啊”。常一然见龙丹对自己讥讽,也不在乎什么,就拿起电话,接通了特区法院副院长铁占雄的手机,对着手机道:“老铁啊,今天不忙吧,你过来一趟,我有事找你商量”。
铁占雄虽然在法院是二把手,但可是主管业务的第一副院长,权利还是很大的,就是法院院长谷霍甾有什么事情也得跟他商量,铁占雄是常家一系的人马,自然就跟常一然关系不错。说实话,院长的话,特区书记的话他不是怎么听的,但只要常一然张口,他是无有不从的。铁占雄见是常一然找自己,就见立马放下了手头上的事情,打发司机赶快开车,到了特区政府常一然的办公室里。
铁占雄一进门,就看见龙丹也在场,就先跟龙丹打了个招呼:“龙老,您也在啊”。接着,铁占雄就问常一然:“老常,找我有什么事?”,常一然就把区政府要起诉华安和华氏集团的事情告诉了铁占雄。铁占雄就沉吟了一会道:“老常,这件案子可是有点不寻常啊,我这里好说,立案也没有问题,可就是院长谷霍甾会干扰起诉程序的,他可是华家的忠实嫡系,怎么能会眼看着华家受难的”。常一然就问道:“那有没有一盒妥善的法子?”。
铁占雄就道:“咱这一系的人马在特区法院也不弱于谷霍甾,要是再下面区中院起诉的话最好了,华夏法律是二审终审制,只要下面区中院把官司打赢了,我在上面批准就是了,量那谷霍甾也不会明目张胆的违犯法院程序的;可是要在我们高院起诉,那只能在去国家高院终审了,那时就脱离了我们控制,不好说了”。
龙丹听了,觉得这是一个好办法,就说道:“铁院长,就按照你说的办好了”。铁占雄就为难的说:“我们特区政府要起诉华安的话,只能在问明高院了,因为是归属地问题,再就是案情数额问题,我估计这数额肯定不能少了,恐怕在中院起诉,有人提出异议”。龙丹对于法院这一块不是很精通,只是略知皮毛,就问铁占雄:“铁院长,那国家宪法有没有规定一定要在归属地起诉?有没有硬性的起诉金额的限制?”,铁占雄就道:“这倒没有,这都是一个约定成俗的规定,宪法是无法硬性规定的”。
龙丹就道:“那不就结了,只要不违犯宪法,就没事,有人提出异议那也没什么,你总不能不让人说话吧,就这样办了”。铁占雄就看看常一然,常一然见龙丹采取了铁占雄的折中办法,也觉得只有这样,才能把事情掌握在自己的手心里,才能有胜算,就说道:“老铁,我看这个办法不错,就这样办吧,今天我就安排人整理材料,送到你下面区中院,就从区中院开始吧,你也安排一下,看看从哪个区中院比较合适”,铁占雄就道:“那就从疆北区吧,那里的正付院长都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