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一半，圆镜停了下来。

因为面前的智净禅师从袖中摸出了一个玉盒并将之打开。

悠然丹药清香在竹林中飘散。

智净禅师见圆镜的目光被手中的灵丹吸引，自得地点点头：

“此乃【诸法涅丹】，服用之后可以觉醒三法印之一，如果小僧有意，我便将之赠你。”

圆镜的心思随着丹药上游离的宝光而变幻。

“这……无功不受禄，师叔怎会突然赠我宝丹……”

“无甚原因，”智净禅师露出高深莫测的微笑，“只不过是，想让缘陆禅师休息几天，无心代理禅林之事，然后由我来暂代禅林，满足贫僧这个心愿罢了。”

圆镜将心神从宝丹上面收了回来，反倒清醒了不少，再次后退两步，嘴角冷冷一笑：

“师叔是真拿我当小孩子，缘陆师父带我来禅林却是算是外人，暂代禅林也只不过顶替法尊两天，您说得这么轻松，莫不是想让我暗算师门长辈？”

智净禅师被圆镜这样说，也不恼，而是继续用低沉嗓音蛊惑道：

“小僧，你别想这么多了，试问人生能有几回黄金机会，你这次若能把握，服用宝丹之后，你变能够与澄心一整长短，日后成就北佛门尊主之位也未可知～”

紧接着，智净禅师拿出来一个玉牌。

“除此之外，我还能赠你古佛门秘传绝学《力行布施六波罗蜜》，试想一下，掌握今古佛法的你，不正式我佛门追求的全然大能者么？”

“大能者……”智净禅师的嗓音里带着些许蛊惑人心之能，简单几句话，就令圆镜的意识有些模糊。

不过……虽然思维变得很慢，圆镜还是想得明白一些简单的事情……

“《力行布施六波罗蜜》……是古佛门【利他行宗】的秘法！利他行宗已经被邪佛覆灭！你是……”

智净禅师的脸突然变得诡异起来，带着些许绿色，笑得邪气凛然。

“诶，有些话，就不用说得太明显了吧。”

“怎么样，考虑一下，你什么都不用付出，结果只需要让别人承担，而你却能得到从前根本得不到的东西……你可以……用它们抢回那些本该属于你的东西！”

圆镜在恐惧的心理下，被说得有些动摇了……

“我……”

智净禅师继续蛊惑，一张脸像是鬼片里一样扭曲：

“而且啊，这样你就可以与邪佛达成联系了……想一想，其他佛门都要面临那无上存在的压力，而你却不用，你可以成为庇护佛门的胜者……你就是当时活佛……无上尊荣与一切顶礼膜拜都将会属于你！”

“尊荣……活佛……”

圆镜有些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