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昱其实很聪明的,你别老说他。”
“我已经够惯着他了。”徐随珠扶额道。
要是真学后世家长们的教育手法,放学回来先安排上几节兴趣班再说。
还不是考虑孩子还小,需要释放天性,除了从小坚持的军体拳每天早上都有练,暑假里半学半玩地完成了几篇大字、画了几副鬼画符,其他啥也没逼着他学。
开学读二年级了,依然老方一贴——放学回家书包一扔,就溜出去玩,不到天黑看不到人。若是把老师布置的作业完成了也好,偏这小子玩心重,半小时的作业量,他五分钟给你完成了,字迹潦草得能飞起来,还大言不惭地吹嘘说是跟太爷爷练的草书。非得第二天被班主任喊去办公室重写才肯认真。
和“不用扬鞭自奋蹄”的庄毅一比,这小子的表现简直没眼看。
都说教育孩子就像放风筝,不能太松也不能太紧,偏方向了就扯一扯风筝线,把方向纠正回来。
所以是不是她的风筝线放得太长?导致风筝在那头快活地溜号,而她这头老半天才察觉,纠正方向又要老半天。
看来,等包子爹回来,头一件事就是跟他商量儿子的教育问题。再不能让这小子继续没心没肺地“堕落”下去了。当爹妈的不好好教育,真怕将来惯成个小霸王,被社会教育。
不得不说,夫妻俩就儿子的教育问题,没沟通就达成了共识。
浑然不知马上要被爹妈“男女混合收拾”的小包子,放了学抱着颗篮球,从他爷爷的车上下来,蹦蹦跳跳地来找徐随珠,双眸晶亮的一如夜空最亮的星辰:“妈妈,爸爸是不是要回来了?”
“爷奶呢?”徐随珠绞了个湿毛巾给他擦汗,不论春夏秋天,放学回家总是满头大汗,有时还沾着几道黑印印,没一天是清爽无汗的。
“奶奶去仿古街买烤鸭,爷爷在车上等她。”小包子就着徐随珠的手,擦了把汗,抛着篮球说,“我跟爷爷讲好的,等毅哥放学了和他打会儿篮球,再一起坐妈妈你的车回去,让爷奶不用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