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眯眼瞧着蔚蓝、高远的天空,耳畔不时传来海鸟“欧欧”的叫声,徐铁军总感觉像是生活在梦境里。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像在做梦的呢?
在孤岛上和女儿一家相遇的那一刻?
回到峡湾后在福聚岛陪外孙玩、在福灵岛无忧无虑建造树屋?
还是托女儿女婿的福到处游山玩水?
亦或是,娶到了那美得像妈祖祖娘娘的女人为妻;并且,和她有了孩子?
如果是梦,但愿此生都不要醒!
……
徐随珠把曲太太提起的那个话题说给包子爹听:
“你说,家里添个弟弟或妹妹,我高兴都来不及,他们怎么会觉得我会因此拈酸吃醋呢?我又不是七八岁的小姑娘,我自己儿子都七岁了好伐!”
陆驰骁正在台灯下给儿子粘冰棍棒飞机,闻言,胶水一丢,长臂一够,把孩子妈拉到怀里:“不气,气大伤身。”
“我没生气,我就是想不通,他们怎么会觉得我会不舒服、会跟一个……现在还没豆芽大的小家伙置气呢?”徐随珠实在不知道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当妈的都会这样的嘛。好比你我现在要是再生一个,你是不是也会顾虑小昱的心情?”
徐随珠噎了噎:“那怎么一样,小昱才几岁?我几岁了?”
陆驰骁挑了挑眉,看向她的眉眼间皆是笑意:“再大也是你爹的女儿、莲姨肚子里的姐姐,曲太太有这样的想法很正常。”
“你到底站哪一国的?”徐随珠没好气地在他胸口捶了一拳。
男人顺势握住她柔胰,搁在嘴边亲了一口,拉着她转移话题:“看我的手艺怎么样?还可以吧?”
他向她展现刚完工的冰棍棒坦克车。
徐随珠刚才光顾着吐槽,并没注意他在捣鼓什么,此刻一看很是纳闷:“做这个干什么?”
“儿子求我帮他做的。”陆大佬得意洋洋地说。
最近男孩子之间很流行用冰棍棒粘手枪、飞机、大炮之类的。
小包子看到以后,跑去他姑婆的小卖部,搜罗了一堆冰棍棒,洗干净晒干,学高年级的男孩子做起小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