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也来杯麦乳精?”
“大早上我才不喝这么甜的。”陆夫人给自己倒了杯水,嫌弃地看了儿子一眼,“你什么时候喜欢喝这个了?”
“给随随泡的,她大清早的说要喝咖啡。”
“她想喝咖啡你给她泡这个?”陆夫人抽抽嘴角,“亏得你俩结婚了,要是还在处对象,八成要吹了。”
陆大佬:“……”
端着麦乳精回到楼上,依然没想通母上大人那句话,问孩子妈:“你想喝咖啡,我说那玩意儿对胃不好,劝你喝杯麦乳精,你会讨厌我吗?如果咱俩还在处对象,是不是要吹了?”
徐随珠一头雾水:“大清早的,受什么刺激了?”
“你婆婆又挤兑我。”
“噗嗤……”
“还笑!”陆大佬睨她一眼,低头瞅了瞅肚子上破了个洞的老头背心(一开始只是刮蹭点丝,结果被儿子扣成了个洞)、花里胡哨的宽松大裤衩(孩子妈说这叫童趣),“我这形象全无地下楼冲麦乳精,是为谁呀?”
徐随珠幸好还没喝,要不指定笑喷了。
“妈妈!你在笑什么呀!”小包子光着脚丫跑了进来,看到陆驰骁惊喜地大叫,“爸爸!你还在呀!”
陆驰骁抽抽嘴角:什么叫他还在?他一直健在谢谢!
“起床了?那好,练拳去!”
小包子:“……”
他太难了!
徐随珠忍着一肚子笑,目送爷仨下楼练拳——路过书房时,陆大佬把早起晨读英语的庄毅也一并拉走了。
在他看来,没有强健的体魄,学习再好也不过是个病弱书生,不值得提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