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志同道合的女士,没一会儿就达成了共识。
走到岛心湖树屋区的时候,两人已经从艺术分校的筹办侃侃而谈到三年计划、五年辉煌了。
与此同时,梁大少在陆驰骁的忽悠下,来到陈师傅伐木的地方,忽儿嗨哟地喊着号子,扛起了一根木头。
“你行了!”
陆驰骁实在看不下去了,走过去单手从他肩上拎下那截还没小碗口粗的木段,这么轻一根,这家伙不仅用扛的,还喊什么号子。
“丢不丢人!”
梁大少擦着汗、喘着粗气表示不服气:“骁哥,凡事得讲究策略。你要我一下扛那么重的,我、我扛不起来啊。咱从轻的开始,先来根细的,等我适应了再慢慢增加,你说有道理不?”
陆驰骁似笑非笑地瞅着他:“有道理,那适应这轻度了吗?来,可以换根粗点的了。”
他单手拎起粗一圈的木段搁在梁大少肩上停了几秒。
“适应了吧?”
又换了根更粗的。
“……”
几次之后,出现在梁大少面前的是一截油桶那么粗的长木头。
他差点吓哭。
“不行,骁哥这太重了……我吃不消!”
“才开始就吃不消了?啧!这不行啊!这点耐性可学不了拳。”
学不了拳?
梁大少神台陡然清明。
学不了拳=无法拥有一个健硕的身板子=没法陪儿子玩举高高。
那怎么行!
“我来!”
他高喝一声,惊起一群栖息在树梢上的鸟雀。
鸟雀们恼火死了,噗噗在他头顶拉了几坨屎才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