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驰凛以为这妻奴弟弟故意调侃他呢,为报自己拿他们俩口子打趣之仇,没想到……
一路上狗粮撑到家,他扯松了领子摊在沙发上休息,被陆夫人盯着看了又看。
有气无力地问:“妈,我脸上有花?”
“没,但你头上有花。”
“陆奶奶,伯伯头上没花啊。”庄毅好奇地凑近看了几眼,认真地回道。
小包子有样学样,也凑上前,甚至还踮起脚尖揪了几根陆大少的头发,学庄毅向他奶奶汇报:“发!木有!”
“发有!花木有!”被揪得头皮生疼的陆大少,无奈又好笑,秃噜了一把小包子的脑门:“自己没头发揪,就来揪大伯的?好玩吗?”
小包子抿嘴一乐,跑回到他奶奶的怀里。
“妈,你到底要说什么?”陆大少揉揉太阳穴,“我头上有花?俩孩子都说没有了,你不会老花又深了吧?眼镜店初几开门?我陪你重新去配一副……”
“少给我扯别的。你头上就是有花!”陆夫人瞪他一眼,“还是朵桃花!烂桃花!”
“……”
这下,听出母上大人话里的深意来了。
他倏地坐直身子,让保镖把俩孩子送回弟弟、弟妹房里,正色地问:“柱子媳妇的事?”
“好哇!还真的和你有关?”陆夫人恼火地抓起沙发上的腰枕,砸向大儿子。
陆大少七手八脚地接住,稳住母上:“没有的事!是来之前,阿骁和我提了几句。压根没你们想的那些事。事实上,我连人都不认识!”
好说歹说,才说服母上相信他是真的不认识陈圆圆、陈扁扁。
心累。
……
徐随珠在房间收拾衣物,带来的海货让包子爹送厨房去了。
新鲜的只带了一篓膏蟹,其余都制成了干货或腌制品,像公爹喜欢的红膏呛蟹、黄鱼鲞,婆婆喜欢的螺肉酱、酒呛虾,还有大家都喜欢吃的海鲜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