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股票不懂,相反,我弟媳妇对股票有点研究,这钱大部分是她的,我充其量就是个操盘手。”陆大少没有不懂装懂,反而据实已告。
陈俊庭听他这么讲,更感激了。
“兄弟,多谢你了!”出于感激,邀陆驰凛上家里吃饭。
陈家这几年因为给女儿看病,支出大、不得不紧衣缩食,但一家人相亲相爱。
陈俊庭的妹妹原本有机会上大学的,志愿都录取了,却在高中毕业后毅然选择工作,下班就回家帮忙洗衣、做饭、陪侄女做康复训练。
陈俊庭的妻子中专读的财会,原本在一家大公司上班,环境舒适、活计轻松,但为了多赚点钱给女儿看病,想多兼几处。可大公司规矩多、不允许员工私下兼职,只好辞去这份安逸的工作,早出晚归跑好几家单位,有时候回来都晚上七八点了,因此家务的重担基本落在妹妹头上。
陈俊庭每次提到这个妹妹,就特别愧疚。
“爹走得早,是妈一手将我们兄妹带大,也因此落下了一身病痛,走的那年,小妹刚上初中,成绩拔尖,妈一再叮嘱我,要供她上大学,小妹一定能成为我们家第一个大学生……可我……”
陈俊庭哽咽着没说下去。
他没尽到哥哥的责任,反而是小妹,为了这个家,找工作从来不考虑她自己,只考虑离家近不近、下班准不准时,好赶回来做饭洗衣、照顾侄女。
陆大少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他,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
“让你见笑了!”陈俊庭倾诉了一番,心情开朗不少,“就这么说定了!阿凛,你什么时候有空,我让小妹买好你喜欢吃的菜,咱哥俩喝两杯。”
陆大少推辞不掉,就约了次日晚饭。
这一去,陆大少成了陈家的常客。
不为别的,单因陈家小妹陈晚瑜的手艺太好了,蒜蓉白斩鸡吃得他欲罢不能,牛杂菌菇煲,喝得他肠胃舒畅。
出来这么多天,这还是第一次吃到清爽、熨帖的家常菜,陆大少边吃边唏嘘。
饭后拿出五百块,要求和陈家搭伙。
“五百太多了!”陈晚瑜当即吓得推了回去,“天天大鱼大肉也用不了这么多呀!你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