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些……”吴美丽指指桌上的宝石,表情很是不舍,“是不是也得上交国家啊?白捡的也不行吗?”
“这个嘛……”徐随珠扭头看包子爹,嗨皮地把球踢给了他,“哎,陆所长,你来说说,这些怎么处理好?我们听你的。”
陆驰骁宠溺地揉揉她头发,小包子有样学样,主动把小脑袋伸到他大掌底下。
陆驰骁嘴角噙着笑,大掌覆在儿子脑门上,秃噜了他一把。
戏精龟趴在桌脚旁边,看到这一幕,“呼噜”两声,表示龟也要。
大佬再度陷入“养了两个儿子”的自我怀疑中。
徐随珠好笑地抬脚碰碰龟壳“别什么热闹都跟风来凑。”
面对桌上林林总总的宝石、珍珠,陆驰骁垂眸想了想,让姑姑先收起来。
徐随珠似笑非笑睇着他“不上交呀?”
“不急。”他徐徐分析,“在沉船没被打捞上来之前,咱们不能把捡到宝石的事透露出去。你忘了先前已经拍卖过一颗了吗?你把这批交上去,以那些人的警惕性,肯定会把你的过往查个底朝天,到时拿来一对比,拍卖的宝石和这批一模一样,难保不怀疑你已经上船搜刮过一次了。哪怕你这次一颗不留全部上交,也不见得会信你。而如果船上不止这一箱,那么作为沉船的发现者,上头肯定会褒奖你,到时候再适当透露一二,他们不会揪着这事不放……”
徐随珠觉得有道理,点头道“行,就照你说的办!”
于是,第二天吃过早饭,徐随珠拎着儿子去甘蔗地体验“劳动最光荣”。
但到底还小,不至于真让他下地,而且甘蔗叶子刺手,小包子皮肤嫩,划拉了口子心疼的还不是她这个妈?
于是让他坐推车里,有习惯走哪跟哪的小戏精陪伴,也不会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