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陆家这样的豪门世家,陆夫人知识分子出身的豪门太太,怎么可能迷信嘛。
谁知刚吐槽完,就被打脸了。
只见她婆婆一边讲着“难为情”、一边眉开眼笑握着她姑的手一再表示感谢:“这么大的野生黄花鱼送我们家做祭祀?哎哟亲家姑,您实在是太客气了!”
“……”
徐老师只觉得此刻脸很疼!
她拿手肘碰碰一旁的陆大佬:“哎,你们家过年过节真的会摆方桌、请祖宗、拜菩萨?”
陆驰骁对这方面也不懂,闻言,摸摸鼻子:“我妈在弄,我也不是很清楚。”
徐随珠同情地看看他。
陆大佬俊眉一挑:“怎么这么看着我?”
“大佬,咱俩以后过日子,如果必须要像老一辈那样折腾,得你上,千万别指望我。这方面我比你更懵。”
陆驰骁好笑地揉揉她头:“放心,咱新时代的人,不兴折腾这个。”
“……又拿我的话堵我!下次我要收专利费啦!”
“好。”
徐随记珠撇撇嘴,应得这么爽快,敢情以为姐跟你开玩笑?跟你讲,姐不开玩笑……
咦?蓦地想起来,包子爹上至存款、下至工资全都交给自己了。也就是说,问他收专利费,等于是变相从自己兜里掏钱?
咳,那算了!
徐·葛朗台·随珠抱起儿子:“走咯!麻麻带你去看大舅驾船咯!”
“咯咯咯——”小包子开心地笑起来。
“福气?福气呢?”陆夫人想起几分钟前还凑她跟前刷存在感的戏精龟,“刚还在这呢,我陪兜兜玩的时候,它趴在中间看着。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
徐随珠也跟着里里外外找了一圈,确实没找到。
想着大海是它故乡,没准是嫌甲板上无聊、下海嬉戏去了。以前跟着他们出海,也会不声不响溜下水,玩够了才肯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