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呀!徐随珠我收回前天劝你的话。”
“你劝她什么了?”女同学好奇地问。
“呃……”当着这么多男方的宾客,她哪敢把她姐婚后的经验之谈说出来啊,囫囵着混过去了呗。
想溜进来和孩子妈最后再说几句的陆大佬听到了,眉梢一挑,踱到孩子妈旁边,凑近她耳朵问:“你那个最八卦的同学,前天下班和你说什么了?和我有关对吗?”
“说什么了……呃……”徐随珠和他四目相对,眨眨眼,“忘了。”
当然没忘,可敢说吗?
陆驰骁看她那表情,就知道不老实。
嘴角勾勾,笑意深长:“徐老师……”
“吉时到!”
屋外传来老王叔老当益壮的吆喝,继而锣鼓哐哐、鞭炮噼啪,小年轻们嗷嗷欢呼着唱起本地的《送嫁调》:
“抬嫁妆!送嫁妆!一送送到新婚房……”
“我过去看看!”
徐老师心虚虚地一缩脖子,跑了。
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天天早上跟着学生做广播操的效果,这时候体现出来了,身体棒棒地咻一下就溜出了屋子。
陆大佬摇头笑笑,鼻尖还留有孩子妈馨香的体味,心说:跑吧!也就今天了,明天起……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