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驰骁好气又好笑地捏住她鼻子。
“放开窝……”
被捏得喘不过气啦!
“噗嗤……”
去灶房给孙子洗了个苹果回来的陆夫人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跟在媳妇后面进来的陆战锋,扫了一眼之后,立马抬起头,东看看、细看看,仿佛在找天花板有没有蜘蛛在结网。
“那啥,我是看兜兜啃花糕的样子像极了土拨鼠,才忍不住笑的。”陆夫人弯着笑眉说,“不是在笑你们。”
这个解释还不如没有。
徐随珠直想捂脸。
还有公爹啊,您别仰头看天花板了,脖子不酸吗?再说了,咱家屋里是找不到蜘蛛的,因为八爪鱼地宝在你们来之前尽职尽责地彻底大扫除过了……
“来了来了!酒来了!”
这时候,王友志抱着一坛沾满黄泥、尚未开封的菊花酒兴冲冲地回来了。衣襟、袖口被黄泥沾到了也丝毫不介意。
“小王回来了?那咱们出发吧!”陆大家长抱起大胖孙子,迫不及待往外走。
陆夫人忍着笑,朝屋里的小俩口挥挥:“你们慢慢来,我们在车上等你们。”
“……”
徐随珠一脸懵逼:都这个点了,让他们慢慢来干什么?难道不是应该催着快点出发吗?
陆驰骁偏头看着孩子妈,低低笑起来。
“你还好意思笑!”徐随珠翻了个白眼,个罪魁祸首!别以为长得帅,笑两声就能获得原谅!
“嗯,怪我!”陆驰骁爽快地承认错误,“那让你捏回来?”
说完,他头一低,和孩子妈来了个鼻尖对鼻尖。
“来,捏吧。想怎么捏怎么捏!”
“……”
个幼稚鬼!
……
一行人带着重阳糕、捧着菊花酒、拎着两篮佐酒菜抵达荔山村,老爷子们少不了意外:再两天就大喜日子了,这几天应该很忙才对,怎么还跑过来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