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徐随珠被陆大佬接回四合院,大家正在等他们开饭。
陆夫人盛了一碗鸡汤给她,笑吟吟地问:“听说你今天上台演讲了?”
“您怎么知道?”徐随珠不由诧异。
“嘉宾里有我一个朋友,昨晚上我给她打了个电话,让她暗地里关照你一些,这不晚饭前给我回电话了,夸你是一颗蒙尘的珍珠呢。”陆夫人说着笑起来,高兴得仿佛对方夸的是她一样。
徐随珠无奈地坦言:“我今天有些冲动了。”
“这有什么!年轻人,有闯劲、冲劲才好啊!”陆老爷子先前已经听儿媳妇夸了一通孙媳妇了,此刻插了一句。
“爸,事情可能没这么简单。”陆夫人说,“老肖跟我讲,主办方给的流程,原先可没有安排随随上台这个环节,是临时起意的,压根没给随随准备时间。您说当着全国各地这么多优秀教师的面,一个不好要出大丑的呀!”
陆老爷子一听,脸色严肃起来:“查查究竟怎么回事。”
“已经在查了。”陆驰骁给儿子喂着饭,淡淡地说,“八九不离十和陈家有关。”
“陈家?陈赫博?”陆老爷子冷哼道,“那家伙都快自身难保了,家眷还这么不消停,连我陆家的人都敢欺负!”
“要不怎么说一坏坏一窝呢。”陆战锋慢条斯理地剥着皮皮虾干,啜一口小酒,看向儿子,意有所指道:“欺负了我们家的人,就得做好被扒身皮的准备!”
“我有数。”陆驰骁头一点。
徐秀媛俩口子虽然听不懂他们话里的深意,但知道一点——侄女在研讨会上被人欺负了。不禁担心地看着她。
徐随珠朝他们安抚地笑笑,给他们夹了几筷菜,劝他们吃饭。
陆家的态度她看在眼里了,这是将她纳入了羽翼,我护你、你护我。只有干脆利落的信任,没有瞻前顾后的犹豫。
晚饭后,陆夫人说有个茶话会,带徐随珠去亮个相。
见陆驰骁习惯性地起身拿车钥匙,陆夫人好气又好笑:“这么点路开什么车啊!就在巷弄口你五婶开的茶馆,走走要不了几分钟。况且,都是女眷,你跟去干什么?以前不是最不屑这种活动吗?”
以前是不屑,现在不是有孩子妈了么。
“行了,你给我安生待在家里。我带随随、兜兜过去照个面就回来,就当饭后消食。”陆夫人嫌弃地挥挥手,坚决不让儿子跟,“白天让你陪我们去逛个公园,推说这忙那忙的,这会儿倒是闲得发霉了?”
陆驰骁倍感无辜,和笑意盈眼的孩子妈对了个眼神,摸摸鼻子。
白天的确有事啊,这会也的确有空啊。真不是他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