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姑父不晓得睡了没,这偷鱼贼没抓住,我这心呀,一到晚上就七上八下。”徐秀媛挺担心男人的。
徐随珠尽管也担心,但想到迷醉水弹手表,能不能抓到贼不确定,自保想来不会有问题。
事实上,还真亏她把迷醉水弹手表给了林国栋,要不然还真不好说。
这天晚上,林国栋像往常一样巡视完渔场回工棚睡觉。
这几天提防着偷鱼贼,即使睡着了也不是很踏实。
因此,外头传来轻微的响动,他立马就醒了。
不确定是不是偷鱼贼,他也不敢马上敲脸盆,拎上铁锨轻轻拉开了工棚的门。
夜幕下,一个人影在渔场里踱来踱去,最后停在黄花鱼的栏子前,弓着腰似在拽什么东西。
林国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有贼!贼骨头来偷鱼了!贼骨头来偷鱼了!”
林国栋高声吆喝起来,转身进工棚提了脸盆,哐哐哐地敲着追上去。
那贼被惊了一跳,当即想跑,可其他几户渔场主听到动静,都握着铁耙、打着手电赶来了,眼瞅着将和林国栋来个两面夹击。
相比之下,林国栋这边就一个人,那贼恶向胆边生,攥着一把西瓜刀,狠厉地朝林国栋劈过来。
“死老头,给我让开!”
林国栋下意识地拿脸盆去挡,险陷挡过一刀。
担心那贼逃掉,林国栋避开一刀之后也不躲远,依旧固执地拦着。
偷鱼贼一天不抓住,他们这些以渔为生的人就睡不安稳,绝不能放他跑了。
那贼可不就恨死他了,挥着西瓜刀乱砍起来:“我让你拦,我让你拦!看捅不死你!”
“铛——”
刚用脸盆避开一刀,下一刀又来了。
生死关头,林国栋想起侄女给他的手表,忙撩起袖子,屏住呼吸,朝对方按下了旋钮。
“咻——”
“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