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我们以为你在z省吃苦,特地过来看你,没想到你三天两头大鱼大肉啊。”
“何止大鱼大肉,蓝鳍金枪鱼诶!额滴乖乖!我从没吃过这玩意儿,不是说进口的吗?价钱还不便宜。”
王友志就跟他们解释:“一般来说是进口的没错,但这条大蓝鳍的的确确是附近海域捕捞到的,兴许是洄游时落单的吧,品质绝对好。”
傅正阳饶富兴致地问:“哪片海域捕到的?”
王友志就说是峡湾渔场出去不远。
一听又是峡湾渔场,离上次晕船呕吐隔了快半年、好了伤疤忘了痛的傅大少,心思又开始活泛。
“骁哥骁哥,去不去海钓?”
他拿胳膊肘蹭蹭旁边的陆驰骁。
陆驰骁安静地吃着菜,闻言,心里确实有点意动。
傅正阳见他没凶巴巴地踹过来,就知有戏,继续游说:“骁哥,你看你这一出任务两个月,好不容易回来,趁单位给你放了几天假,出去散散心嘛。那啥,很久没看到徐老师……”
陆驰骁瞥了他一眼。心说要不是才回z省就被你拉来吃饭,老子早就去看她了。
傅大少误解了,还以为骁哥不想让在座各位知道太多他跟徐老师之间那点事儿,嘿嘿笑着补充:“很久没看到徐老师的小可爱儿子了,怪想念的。”
“……”
“这次去可要做足准备,别又像上回那样,被顺子坑得惨兮兮的。”傅正阳边说边嫌弃地瞪了顺子一眼。
顺子老委屈了:“傅哥,我后来不是将功赎罪请你吃烀羊肉了嘛!再说,当时惨兮兮的状况,不是因为没找到渔船,而是明明上了渔船,结果哥你晕船吐……”
“哈呀!还埋汰起哥我了!”傅正阳不等他揭完老底,捋高袖子,笑骂着扑过去,把顺子按地上摩擦,“皮痒了是不?来!尝尝哥的挠痒痒功,是不是又精进不少?”
“傅哥我错了!”顺子被痒得哈哈笑不停。
卷毛几个见状,也纷纷捋袖子加入到集体挠痒痒大会。
陆驰骁看着他们如此幼稚的行为,索性眼不见为净,扭过头去问王友志:“听说峡湾渔场改制后,效益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