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轻凑近了瞧,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我猜这应该是白太太他们那一行的东西。你还记得咱俩去澡堂遇到的老板娘胡姐姐吗?她其实找上我们就是为了让我帮她从白太太那儿拿回什么法器。我猜这铜铃铛八成也是一件法器。”
罗顽顽研究了一下手里的铃铛,回忆一下在白开泰家见到的东西,有些纹样跟着铜铃铛上的有点相似。
而且双面人上头是五面神兽图案,仔细看看,不就是狐狸、黄鼠狼、蛇、老鼠和刺猬嘛?
这些都印证着罗顽顽的判断。
“那老板娘也找过你?”
谢轻听罗顽顽提到胡姐姐,面色一凝,没想到这女人不死心,还去纠缠丸子了?
“也?这么说来,她也找上过你喽?她给我提条件,说能让你重新站起来,作为交换,我帮她从白太太那儿要回法器。说的神乎其神,我哪儿知道她是真有本事还是为达目的吹牛?本来还想着让奶奶回村去问问白太太呢,都没来得及和你说,你就给我带回来一个更爆炸的消息。”
罗顽顽看不出铜铃铛有什么特别,就把它重新用红布包起来放回匣子里。
看来不能让奶奶去问了,她得亲自跑一趟。
毕竟这里头牵扯到了她亲妈奚素昕,让奶奶知道了不好。
太多曾经笃定的事情,一件件推翻,罗顽顽这会儿的平静令她自己都有点诧异。
她以为自己会很激动,起码反应应该比现在强烈。
但是并没有,她还无法光听谢轻说的这些,就把一个只存在于脑子里的名字具象化为她的妈妈。
再看了亲妈留给她的信,寥寥几句,表达了她的母爱,可罗顽顽看的时候却无法建立真实的情感连接。
记她的生命里从来没感受过母爱,她又怎么去感动?怎么去感同身受?
“胡姐姐的事情你不要理,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为了给我看病,我爸不知道费了多少功夫。但是都无功而返。我已经接受这样的命运和身体,所以别被人借此拿捏住,你懂吗?”
谢轻叮嘱罗顽顽不要上胡姐姐的当,在她看来胡姐姐看着就不像个循规蹈矩的人,和这样的人做交易,无异于与虎谋皮。
“我知道,你放心吧,在她没拿出诚意之前,咱们还是按兵不动吧。”
罗顽顽顺着谢轻的话时候,她知道谢轻是怕自己受胡姐姐的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