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那三个名字的长度,她发现有两个药名的名字好像差不多的长度,而且波浪曲折的次数好像也差不多了。
在发现了这一蛛丝马迹后,她就开始在那堆药品里企图找出相似的药名。
只是找了很久,本来头就疼,而且还缺觉,整个人都陷入了低气压的烦躁中。
不知何时,身旁就多了个人,笑着出声道:“吡拉西坦片,脑清片,和脑立清。”
脑震荡的后遗症所带给宴九的除了头疼、情绪焦躁,失忆和健忘之外,还有戒备性降低,反应迟缓,也在这一刻暴露无遗。
她竟然在这样安静的情况下都没有发觉这个人的靠近。
宴九侧目看向身旁的人,问:“这你都认识?”
那人双手负背,冲她一笑:“猜的。”
宴九:“……”
“脑震荡无非就是用这么几种药,不会吃死你的。”
宴九:“……”
在无语凝噎了几秒后,她也只能去看看那几个药,在确定这人的确没乱说,这些药都是用于脑部外伤后这才从货架上拿了下来,交给了那位大叔医生。
好在那医生到底还是没太道德沦丧,瞅了两眼后,才让他们付钱。
就在宴九打算起身要走的时候,却听到那男人说道:“替她把额头的伤也重新消下毒吧。”
那大叔斜睨了他一眼,说道:“那要另外收费。”
“可以。”
面对他的爽快,那大叔这才拿出了医药箱,洗了下手,但嘴里还是叼着烟,开始替她消毒处理了一下。
虽然看上去不靠谱,但是做起来还是挺熟练的。
在重新替她贴上了绷带后,又开了一点杀菌消毒的药后,这才放他们走。
宴九手里拿着配好的药袋子跟在他后面走出了那个小诊所。
门外阳光明亮的让人觉得刺眼。
“谢了。”宴九看着眼前的那个男人道了个谢。
那人转身看着她,温和地笑,“不用谢,我只是不想你死在半路而已,到时候我没办法交差。”
宴九没说话。
沉默了几秒,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经过这段日子的接触,她发现那群人都叫他少爷,但从来没有人叫他的名字。
感觉很是神秘。
那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笑得有些耐人寻味,“等你能在那里活下来,你就会知道我的名字。”
宴九皱了皱眉。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听到这群人提及那个地方。
为什么每个人提及到那个地方言辞和神情都会变得很不一样。
“那是个什么地方?”她忍不住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