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灵拉住玄左溪:“走,找我爹去,我爹那个样子明显想把没能用在我身上的溺爱,和外孙女份的溺爱同时用在那孩子身上,我怕他当真培养出个祸害。”
玄左溪深有同感,但这话陈玄灵敢说,他可不敢说。
两个人急速飞到天莲宗,谁知天莲宗禁制全开,只剩最高级别的护山大阵没有开启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无奈。
他们又不能当真攻打天莲宗山门,若他们真干出这种事,明天整个修真界就能传出天莲宗内讧,搞不好有心之人就会来捣乱,以图趁机分一些利益。
在世人眼中,陈玄灵和玄左溪就是天莲宗的一份子,尽管他们知道他们不是,天莲宗的人也知道他们不是。
老爷子把山门关了是吧,行吧,那就等,总不可能天莲宗的人回来了您老人家也不开门吧。
陈玄灵朝玄左溪点点头,两人便盘膝坐在了天莲宗的山门中间,大有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的架势。
天莲宗的人乘坐飞舟回来时,已临近子时,远远看到自家山门处坐着两尊不敢得罪的大佬,都控制不住的额头冒汗。
别介呀,你们一家人闹矛盾,别来吓唬我们这些小虾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