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渊勾起唇角。

这么说的话，也说得过去。

陈玄灵差点笑场。

不知道刚才是哪个说自己不肤浅，不知道又是哪个听到这么直白的夸奖忍不住要笑的。

江渊视线扫来，其中还包含着他自己都没发觉的期待。

陈玄灵便继续夸，“江渊小哥哥刀子嘴豆腐心，人可好了，只可惜大多数人都看不见。”

这点也没错，只是绝大部分人都死在了江渊小哥哥的刀子嘴上，可来不及发现他的豆腐心。

江渊闭了闭眼，唇角的弧度又变大了，“我好在哪里？”

哪有您这样的，夸您呐，您含蓄点啊，哪有在夸您的时候，您自个儿当捧哏的。

陈玄灵：“你会千里送礼物，还是最甜蜜的礼物。你厨艺也不差，糖做得那么好，跟我长得一模一样。你这样的简直是万人迷。”

江渊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

陈玄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