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灵:“你刚才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知道嘴贱兄会没事?”
嘴贱兄……
宁逸的眉头跳了跳,他叫不出这个名儿,只微微点了点头。
陈玄灵:“因为他犯了众怒啊!”
她曾经遇到过一件事,那是个周五的下午,她乘坐公交车去医院检查眼睛,谁知公交车与一辆豪车发生了擦挂。
擦挂是怎么发生的,她没看见,她只看到左转弯灯是绿灯,既然是绿灯,她推断豪车司机肯定是闯红灯过来的,不然不可能直走时与左转弯车辆发生擦挂。
作为全责方,豪车司机不但不心虚气短,一下车反而先声夺人,指着公交车司机就骂开了,从公交车司机的亲戚问候到他的各种器官,最最关键的是她还不让公交车离开。
这种举动一下子就把她自个儿跟公交车所有乘客摆到了对立面,在贫富分化严重时,还能保持淡然的,那心态是真的好,但绝大多数人都不具备如此良好的心态。
然后……就出现了公交车五十多位乘客舌战豪车女司机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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