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灵:“……”
这位仁兄不知道死了多久了,衣裳被泡得稀烂,某些不可言说的部位若隐若现,却是小得不能再小了。
她曾经看过一本书,具体哪本,她记不清楚了,但书中写着,一个男人不管生前多伟岸,泡在福尔马林里面都会变成花生米,需要用放大镜看。
她琢磨着眼前这位仁兄可能就印证了书中所写,被泡了不知道多久了,小的几乎看不见了,也省得路过的人长针眼。
仁兄动了,大有要破水而出,与陈玄灵一决雌雄,一决生死的架势。
陈玄灵笑着退后,嘴里还嚷嚷,“不用了,真的不用了,你雄我雌,你死我生,不用决,便一目了然,很清楚明白的啊。”
仁兄在水里动过去动过来,还转圈腾挪。
噫,这不是要打架,是要表演……花样游泳?
陈玄灵又挨挨蹭蹭地走过去,伸手在水面上晃了晃,仁兄立刻兴奋起来,表演得更加卖力了。
您什么毛病啊,刚才吓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