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湿漉漉的衣服往身上一裹,迅捷无比地朝那个方向扑去,果然看到个人,她二话不说,提起外衣勒在那人的脖子上。
她没有给衣服打结。
打结,特别是死结,其实是勒不死人的,当年,嘉靖的宫女想勒死他,就是因为慌张下,打了个死结,才让嘉靖逃得命来。
两片衣摆交错在颈后,陈玄灵拿住了人,才有闲工夫问:“哪里来?什么人?”
那人扣着陈玄灵的衣服,动了动脖子,道:“师妹,是我。”
声音好生熟悉。
陈玄灵歪过头去看,不是宁逸是谁?
她赶紧松开衣服,去摸宁逸的脖子,“师兄,你没伤着吧,你怎么会在这里?
宁逸勾起唇角,露出一抹邪笑,还不等陈玄灵品出他笑容中的意味,他已快速地在陈玄灵身上扎下几针,控制住了陈玄灵。
到得这时,陈玄灵就是个傻子,也发现宁逸不对劲了。
她狠声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占了我师兄的肉身?!”
宁逸鼻尖轻轻从她脸颊边滑过,“我就是你师兄,日日同你睡在一个洞中,怎么,刚起来,就不认识了?”